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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只是想渲染一下我,哦不,黛蕾尔凄美可怜的身世而已。
但是最后这一句话,我说的语气无比沉痛,一个字一个字说着的同时,也意外地击中了我心底深藏的那层隐痛。
我从原来那个世界里消失了,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人发现呢?会有多少人想念我,记得我,想要找到我呢?
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足以令人疯狂的一切,回家去呢?
这个念头在我眼中突然迫出了来势汹汹的泪。
我的眼泪流到他胸口上。
天气很热,在夏天的时候,他在上身那件绿色马甲里面,都是改穿一件棕色薄布无袖坎肩,并且还骚包地不系扣子。
此刻,我的泪水透过那层极薄的麻布,沾湿他的胸膛。
芬丹如遭电殛,好像有点惊慌起来。
可怜的大英雄啊,以前可能没有一个女子对你做过这一切吧?不管是擅改军令,还是在禁闭室里给他设陷阱,又或者在并不富裕的时候打仗时豪爽地大洒箭矢,战后偷溜越境回收……
或者,与你这般无限接近,暧昧相拥?
哼,芬丹,我抽噎着想,我这般出尽百宝楚楚可怜,就不信你还不心软。
“你……黛蕾尔,你、你别难过……”
芬丹的声音果然软了下来,且出言吞吞吐吐,全然没有了方才对我劈头一通猛轰的气势如虹口才便给。
我不应他,趁机把脸颊更用力地贴紧他的胸口,继续飙泪,无比脆弱。
“你……唉!”
他无可奈何,长长叹息了一声,只是手足无措,想必神情也很尴尬,两只手更是没地方放一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色极深,四周寂静。
今夜的晚风吹起他身后那袭树叶披风,带来一阵好闻的、属于森林的清爽气息。
莫名地,令人安心。
这是一幕奇怪的场景,我想。
身侧是边境要塞那高耸的城墙,墙上还因年深日久爬满了青苔。
要塞的巍峨城楼投下的巨大阴影,将我们两人笼罩其中。
脚下散满了箭头上沾着血迹的箭枝,以及七横八竖的恶魔尸体。
这是日间激烈厮杀的战场,实在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然而,当我的面颊下,熨帖着那个绿色严厉肌肉男胸口温热的肌肤时,我却奇妙地感到某种温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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