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的礼服必须要重新定制,这本身就有讽刺的意味,因为所有的衣服都丢在了林志豪家里。
张家男交给他的礼服装在一个富丽堂皇的盒子里面,周围镶了金漆,甚至有零零散散的碎钻,裴新民接过盒子的时候泰然自若,他明明知道张家男的想法,也明明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打开它,你会喜欢的。”
张家男的口气很强硬。
盒子里是一件精美的礼服,雪白,华丽,像皮肤一样的贴切。
“我想应该会很适合你。”
裴新民笑了一笑:“是啊。”
然后他开始脱衣服,他的生活就像这几件衣服,总是脱了穿,穿上再脱下去。
礼服本身并不没有什么不妥,他以非常优雅的姿势,站在了张家男面前:“你让我想起了麻叔。”
张家男在这样的对垒中奇异的并没有占到上锋,而他本该是稳占上锋的:“麻叔怎么了?”
“我从暗格子跟他回到三联社的第一天,他拿了一枝口红给我。”
裴新民在回忆中面带微笑,“当然,我那时并没有现在这么高,我擦口红很漂亮,你想不想看?”
他果然就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枝口红,然后面对着镜子,均匀的,平缓的把它涂在嘴唇上。
礼服并没有什么不妥,那只是一件女装,他穿了女装,擦上口红,却仍然不像一个女人。
很奇怪,他不像女人,但穿着女装,口红是淡茶色,华丽而神秘。
张家男忽然发现他并不能够理解这个男人,他可以羞辱他,但不能打倒他,他可以进入他,但不能占有他,一系列的誖论让张家男眼花缭乱。
他把他按在了镜面上,逼着他亲吻镜子里的影像,镜子里是两个人,口红同时污染了他和他,张家男搬过他的脸,咬住他残存的口红,浓烈的香气使他做呕:“我讨厌吃女人的口红。”
裴新民揽住他的头:“我又不是女人。”
“那男人为什么要用口红。”
张家男极力的想表示他的轻蔑,可是裴新民说:“这就跟我为个么要穿裙子是一个道理。”
张家男急切的在他身上寻找入口,礼服变得微不足道,虽然他值上百万。
裴新民并没有因此而觉得羞辱,他甚至愿意配合他,张家男在插入他的时候轻骂了一句:“你很不要脸你知不知道?”
裴新民伏爬在镜面上,在他的律动中细微的呻吟,他当然知道他很不要脸。
生活只把脸给予了一些可以要的人,张家男要脸,林志豪要脸,麻叔也要脸,但他们当然也有不要脸的时候,裴新民不禁微笑了。
张家男讨厌他随时随地的都能笑出来:“发什么神经?”
裴新民被他顶的只能喘息,脑子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做爱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运动,如果不是对方过分的粗暴,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让自己勃射精。
他想的是麻叔。
麻叔年轻的时候给一个女人涂指甲油,从手到脚,他说他爱那个女人,谁会相信他的话?女人最终是倒在了他的枪口下,她就是三联社当初的起灶人明雅辉。
其实大家都很不要脸,脸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张家男把他翻转过来,他微扬着修长的腿,张家男却没有进入他的意思,他只是看着他。
他是个尤物,他是个人,他可以让他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张家男当然也知道麻叔和那个女人的故事,生活总是在不停的周而复始,张家男觉得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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