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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各地的物价在不停地上涨,货源那头全都涨价了。
冯父体谅他们的难处,接受了新的价格,而对来纺织厂买布的商人,还是维持原价。
后来亏损越来越严重,他想要涨价,正巧赶上东方和红桥百货两个大主顾被收购,不再跟纺织厂合作。
冯父痛心疾首,这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她看了很久,还剩一半没有读完,想用牛皮筋做个记号,却发现底下还有两张没用的邮票和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信封。
信封上写着“冯易春先生亲启”
,是写给冯父的,字迹工整,却不像是打小练出来的,可见写信之人并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
与冯父来往的,不说是鸿学巨儒,肯定也没有白丁。
许鹿疑惑,这人会是谁呢?
信是开封的,显然冯父查阅过了。
许鹿本打算放回去,却意外地看到信封的背面赫然写着“傅亦霆”
三个字。
她目光停住,心跳猛然加快,怀疑自己看错,又盯着看了遍。
跟报纸上登的那个傅亦霆是一模一样的!
巧合?还是……本人?她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看起来。
信很短,只寥寥几行。
“易春先生,近来无恙?尤记得晚辈初到上海时,走投无路,受先生惠助,铭感五内。
如今打拼多年,总算小有所成。
若先生有任何需要,可随时到上海法租界同孚里12号傅公馆,晚辈恭候大驾。
敬祝康健。
傅亦霆上,民国七年十二月。”
这是五年前的信了。
许鹿的手指微微发抖,同孚里……应该是法租界公董局的所在处。
那里住着全上海滩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冯家曾经的祖宅也在那里。
莫非真是报纸上的那个傅亦霆?
这个发现,如同一个烙铁印在许鹿的心口,阵阵发烫。
依冯父的性子,大概没想过要对方报恩。
甚至在最难的时候,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既然有这封信在手,她为何不去找这位傅先生?
时隔五年,对方也许不会认账,或许他不是报纸上和凌鹤年口中的那个傅亦霆。
但依冯家目前的情况,别说重振家业了,就是全家的生计都很成问题。
这是摆在她面前的一个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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