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你同我一起冲突,便无心政事,他就可以浑水摸鱼,为己谋福。”
“你当知州的权力不大么?为追讨何朝宗旧部,他可以随意调配青塘所驻府军,反正人在哪里,不过一句莫须有就可以解释。
因冯起开的关系,何朝宗在青塘的田产不可能太少,他吞没一两处,或是将别人的田地也添进去,你又怎么可能觉得出来?他没钱没权的时候已经搞垮了一个沈家,待到有钱有权时,以权谋私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少做?”
“他第一天便警告我,他手中握有我身在贱籍的证据,他也明知良贱不婚,你是他的安身立命的倚仗,却为何仍怂恿你娶我为正妻?除了能够借此要挟你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当然还有其他的解释,就是那个变态真的爱上你了。
不过鉴于沈念恩没什么幽默感,我还是不要自找没趣的好。
如果右边脸也跟左脸对称,老娘就真成猪头了。
沈念恩凝眉不语,我见好就收:“我言尽于此。
你也知道,我和沈鸿不对付,我说他的坏话,你自然不敢全信。
但有时候,人也只有对自己敌人时,才最坦诚。
因为是敌对关系,所以对手说什么,都可看做是污蔑。”
“我已尽量中立,我所说的疑点,也并不是一句鸡蛋里挑骨头就能解释得了的。
就算你现在不信,也不妨装作与我闹翻的模样。
一来是让他放心,不必再绞尽脑汁地谋划,如何才能让你我闹得不可开交,二也是瞧瞧他,接下来究竟要做些什么,竟令他不惜与你起冲突。
你不过是身在局中,又从来没见过他旁的嘴脸,这才着了他的道。
相信只要你心中存疑,多听多看,总能抓着马脚。”
我从他手里接过布巾按在脸上,笑道:“这一巴掌,令我如遭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将他朝三暮四的作为找出个合理的解释,总算是挨得不冤了。
也是他演得过火,太低估了我。”
沈念恩沉默一会,突然托着我的下巴抬高,深深地看着我双眼。
我眨眨眼,试探地笑:“怎么?”
他若有所思,许久才道:“青青不识字,闲时总央着我教她。
然而她在携芳院里,又哪有许多空闲的功夫?我统共只教会她我的名字、她的名字。”
他起身取来纸笔,把毛笔塞到我手里:“听讲你是会写字的,可否写一下樊青青三个字?”
我心里一喜:他终于看出我跟他心上人不同了?大哥,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好辛苦,我的心好痛好痛。
等等,他之前说,若我记不起来樊青青的事,……他要怎么着我来着?亲手结果我?
我手中的毛笔顿时变得沉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