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不用,我在地窖里杀了他,院子对我来说是陌生的,而且有你在。”
我牢牢抓着他的手指,“我要喝水,加一点盐,我一直没有喝水。”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在砍了人之后,我竟然可以这么冷静,还有心思想到电解质的问题。
我想我应该已经完全变态了。
多亏你啊,帝哥。
叶苏又打了几声呼哨,抱着我进到院里放下。
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低声和他说,已经去请了捕头,裴老爷和裴家大少爷正往这里赶,之前跟踪到的沈鸿的同伙已经抓住扭送了衙门。
轿子和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不知道凌小姐伤成了什么样子,所以他自作主张,在最近的客栈租了一间房,以备不时之需。
叶苏又让他送来水和棉布,还有些其他的什么东西。
他打湿了帕子之后,慢慢替我擦脸。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隔一会再喝一口,身子抖得更厉害:“叶苏,在捕头来之前,我想,你应该先去看一眼沈鸿。”
叶苏给我擦手,呼吸沉重:“如果有时间,我不介意让他更惨,但我现在不会离开你。”
说话间,又一滴水落在我脸上。
我抬头看他:“你哭了?”
叶苏深吸一口气,把脸贴在我额头上,声音哽咽:“我差点失去你。”
他说:“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扯了个笑:“你不是神。”
这时候才想起来问他,“自我被劫到现在,过了多久?”
“两天两夜,现在是腊月二十五。”
我点点头:小年是腊月二十三,我被劫走过了一夜之后,沈鸿来搜走了我身上的东西,通知裴家和叶苏,而后又过了一天一夜,他来杀我,反被我大卸八块。
才两天而已,我却觉得像过了二十天。
这孙子急什么呢,再过几天,我自己先饿死了。
也是,毕竟是在裴家的地盘上勒索,他怕是早有速战速决的意思。
落霞那么大,裴家和叶苏再怎么有神通,也不可能在一天内就查到我被藏在哪,更何况,沈鸿这厮从来就不笨。
他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估我。
也许在他看来,女人再怎么聪明,也是低级物种,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吧?
猪。
叶苏擦干净我手上的血,展着棉布要替我包扎的伤口,我皱着眉动动手腕:“先不要,我才解开绳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