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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她觉得一双大手钳住了自己的双肩,那手的主人力气极大,似乎毫不费力地就将自己半抱着扶到身旁的太师椅上休息。
明澜双耳嗡嗡作响,眼前发黑,看不清楚来人,只得含混地说一句“多谢”
,双手按压太阳穴,尽力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明澜眼角瞥到来人腰间似乎缠了根象征王爷身份的黄带子,猜想扶自己坐下的人八成就是恭亲王奕忻了,于是在堪堪缓过气后就连忙站起身来。
因为起得急了,眼前不禁又是一黑,她便顺势跪下,按照满人的规矩,行了个极标准的大礼,口呼“王爷吉祥”
。
她的头深深的低着,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到奕忻轻哼一声:“免了,起来回话吧!”
声音圆润低沉,富有磁性,起承转合间犹如醇厚的美酒般令人陶醉,明澜不由得恍了下神,暗叹这把声音还真是美妙到了极点,若是放到现代的演艺圈中,即使他相貌并不出众,也必定会大红大紫。
但她很快清醒了过来,暗骂自己发花痴不分场合,生死攸关之时还有工夫想东想西。
忙收敛心神,缓缓起身,恭敬的垂手而立,将早已想好的说辞道出:
“王爷明鉴!
铭澜此次前来叨扰王爷,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在下月前随家中船队赴英吉利与洋人贸易时,惊闻洋人已有远征大清之意,近日洋人群聚广东闹事,已挑起事端,在下相信英法联军不日定将前来挑衅!
我叶赫家愿以商船火器,助大清一臂之力!”
明澜微微抬头,双眼向上偷瞄着恭亲王,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奕忻浓眉一挑,丹凤眼眯了眯,冷冷地睨着她:“铭公子如何保证消息属实可靠?况且,就算叶赫家倾力襄助,又怎敌得过合两国之力前来的虎狼之师呢?”
“请王爷明察。
我叶赫家与英吉利各商人往来贸易已久,说到人脉,多少还是有些的。
铭澜当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敢妄为,在回国之前,在下已托人打听过数次了,消息绝对可靠。
另外,英吉利与法兰西距大清路途遥远,因此依在下猜测,英法两国此次很有可能仅仅派少数战船前来探路,妄图兵不血刃,就可从大清得到利益。
然而即使这次规模较小,却必须重创之,好令洋人不得再生挑衅之心。
否则那些洋人贪得无厌,为了从大清索取更多利益,今后必然会接二连三骚扰我大清,届时我大清再想反抗,恐怕也已有心无力了!”
“放肆!”
奕忻暗暗心惊,不由出口喝止。
明澜见他动容,心知必须一鼓作气,便狠了狠心,迈步上前,继续下猛药:“王爷恕罪,且容在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清若是亡了国,在下尚可举家外迁,虽然一定比不得现时的风光,却也可保证全家衣食无忧。
然而倘若真有那时,伟大尊贵的爱新觉罗家族,该如何自处?”
“住口!”
奕忻一声暴喝,明澜虽然不甘愿,但也知不能再拂他的逆鳞,只得双膝触地,跪下保命。
奕忻气得浑身发抖,额上青筋直跳。
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家伙,言语虽然放肆,道理却是有的,但他仍对主动送上门的叶赫家心存疑虑,可是如果“他”
所说属实,却是容不得他为了单纯的怀疑而耽搁宝贵的时间。
心念一转之间,便决定再问“他”
一句。
奕忻踱到她身前,缓缓俯下身子,双眼紧盯着明澜的双眸,似乎要看穿她有无欺瞒:“你真的肯以叶赫的身家,以你的性命,助大清抵抗外侮?”
明澜脊背忽地挺直,目光炯炯地直视着他的褐色眼珠,一字一顿:
“我以我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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