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让笑:“你现在过得难道不开心么?”
我也笑:“自然是开心的了,我从没想过,咱的梦想竟然能这么快就实现了,咱很开心,非常开心。
那些记忆,不要也罢,等咱七老八十了,照旧会忘掉,如今不过是早忘些时日,又何必去纠结?”
墨让笑着拍拍我发顶,极欣喜的模样:“不错,想不到竟能找到如我一样惫懒的人来。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因为求不到,反而就显得珍贵了,说什么不管是什么样的记忆,都要追回来,怎样都要拼个完整的自己的,不过是无病呻吟。
忘了就忘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记起来又能改变些什么?说到底,不过是无谓的执着。”
又转头,看向园中那人:“他是我哥哥,墨谦。”
墨谦?哈,原来是掌管半国盐运的墨家大公子墨谦!
花妈妈,你瞒得我好惨。
又转头:“二爷也喜欢探听些个别人的隐私?”
墨让摇头:“我这个哥哥,一年也不见得回京城一趟,现在不年不节的,他却破例回来了,刚刚到家就去了趟风满楼,回来呆坐了半晌,之后便将刘速保了出来。”
我愣住:“刘速?”
难怪,盐运生意的巨头,关系网自然非比寻常,不动声色的保出个嫌犯,实在是易如反掌。
忍不住问:“刘速和令兄有深厚交情?”
墨让苦笑:“如果有,我便不会这么奇怪了。”
也是,一个是常年不在京城出现的盐运巨头,一个是京城纨绔,这两人怎么会有了交集呢?怕是因此,墨让才想到墨谦与花妈妈的关系吧?刘速这样的人,倒还真像个以青楼为家的模范嫖客。
我试探的问:“二爷可是疑心是花妈妈为他求情?”
看他略微尴尬的深情,不由笑,“咱根本不认识刘速,想来花妈妈也是不识的。
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话虽然是混账话,但咱姐儿大多确实是对各位恩客没什么感情的。”
废话,谁会拿把自己当玩物的混账产生什么狗屁感情?“就算真生了感情,也不会为了一位爷,去求另一位爷帮忙。”
那成了什么了?那又像个什么话!
若是真个如此,两个恩客,便都丢了。
“花妈妈怎说也是风尘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人了,这样的差错,怎的也是不会犯的。”
墨让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似乎盯着桃红或是柳绿,悄声:“你太聪明了,小艾。
尤其是对女孩儿,这样的聪明,反而不聪明了。”
呵,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这样的敏感,却又不肯矫饰,虽称不上尖锐刺人,总归让人觉着刺痛,作为名女子,这敏感尖利,简直就成了天大的罪过。
呵,女人么,不过就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的小玩具,要那么尖利做什么?刺伤别人么?女人就应该像水,温润绵软,而不应该像冰,粗粝刺骨,久了,竟能生生冻掉一层皮来。
我整个人挂在树上,无赖地:“无所谓,反正咱关于未来的计划里,不包括男人。
不过墨二爷,咱既然已经没什么用了,不如您受累,再送咱回去?”
第十章
第十章南平筷子点点蒜泥白肉,笑眯眯:“尝尝看,这腿肉是取自一个月大的小乳猪身上,为了去掉残留的那点腻味儿,我特地浸在加了桂花的泉水中,每四个时辰换一次水,三天之后才拿出来,先略略烤一回,将极肥的部分烤成油脂浸到肉中,再用桂花水蒸过后切片。
蘸料也是我特制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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