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的眼睛盛满了笑意,丛戎这家伙真是坏到家了,别的不说偏偏把戒指的事情说出来,这分明就是故意刺激王晓娟。
他看了丛戎一眼接话道:“好像是这样,我也听见他说把戒指配成了一对什么的,因为他一直哭,我也不敢确定。”
王晓娟的肩膀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长长地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却露出苍白的嘴唇。
她死死地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盯着林远左手,无名指上没有了钻戒,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银色戒指,她深吸了一口语气,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谢谢你们,我先生说的戒指大概是小翔小时候送给他的,他睹物思人罢了。”
乔郁和丛戎对视一眼,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王晓娟其实真的很可怜,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若无其事的为林远开脱。
如果他们不是在太平间里看到林远的所作所为,也许还会相信她说的话,可是现在既然知道真相,再听她这么说真是觉得很讽刺。
一时间车子里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凝滞的氛围让乔郁和丛戎的心里都沉甸甸的,这个案子到了这个地步,真相已经非常明了了。
如果没猜错,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情杀案,兄弟的禁忌之恋,让痛恨同性恋的嫂子对小叔子下了杀手,可是现在丛戎和乔郁手里没有一份足够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王晓娟,所以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被动的等着她露出马脚。
丛戎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悄悄地掏出手机,给齐迹发了个短信,乔郁挑起眉毛,无声的询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丛戎笑了笑,扣上手机没说话,不一会儿乔郁的手机震了,他拿出来一看“我让齐迹去查一下林翔死的那天,医院的值班记录。”
乔郁勾起嘴角,了然的看了丛戎一眼,又把手机重新塞回口袋里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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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林远家楼下,丛戎和乔郁说服了王晓娟,帮着她背着林远进了楼道。
四个人默不作声的站在电梯里,四周银色的墙壁泛着淡淡的冷光,模模糊糊的映出他们的身影。
就在这时,王晓娟的电话突然响了,空灵的乐声伴着低沉优雅的男中音悠悠响起,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悠扬的歌声像带着魔法一样莫名的让乔郁打了个激灵。
那感觉像是在寒冷的冬天突然被人扔进冰窖一样,一下子把人心底最脆弱的部分勾了出来,乔郁的脑袋一阵发麻,莫名的想起被阿K杀害葬身火海的场景,胸口突然涌出一股愤恨,随着歌声越燃越烈。
丛戎看出了乔郁的不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担心的低声问道:“夜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乔郁头皮发麻,脑袋里的记忆一下子混乱起来,西森阴险狡诈的脸,阿K疯狂的大笑和曾经杀人如麻的记忆像洪水一样向他涌来,胸口里猛地涌出一股恨意,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些对不起他的人。
丛戎看到乔郁惨白的脸吓坏了,赶忙搂住他的肩膀,“夜星,你清醒一点,你到底怎么了?”
悠扬的歌声还在飘荡,谁也没有看到被头发遮挡住脸孔的王晓娟此刻脸上浮现出怎样狰狞的神色,她挑起眉毛,用余光扫了一眼躺在丛戎丛戎背上的林远,悄无声息的笑了。
她拿出手机,砰一声扣上了盖子,音乐戛然而止。
乔郁猛地清醒过来,像被人从头至尾淋了一桶凉水,胸口那种快要窒息般的疼痛也一下子消散了。
丛戎完全猜不透乔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到乔郁颤抖的嘴唇恨不得立刻把他搂进怀里,可是抬眼看到王晓娟面无表情的脸只能作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乔郁,“是不是伤口复发了?”
乔郁接过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可能是晕车了,一会儿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炸开了锅。
刚才那首歌太怪异了,像是要把人心中最痛苦的回忆都重现一遍,让人无端的焦躁愤怒,甚至他到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心里涌出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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