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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价值观世界观差异太大也是个麻烦,谢梓澜非常无奈地看着小秃驴的状态又将近突破有碍孕夫胎儿健康的临界点,只得无奈放弃继续逗弄小秃驴的游戏,再一次笨拙转移话题:“无花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呢?”
果然这个话题在目前很能吸引无花,当下那点儿情绪被看透的不自在被挥到一边,小秃驴握紧三头身小军爷的手,似乎方才因为被小男孩儿调戏而深感可笑的是别人一般,无花注视着谢梓澜的眼神非常温柔:“你我早已……诸事抵定之后,我便要往神水宫与阴姬提亲、正式迎娶阿谢进门……我的总是你的,阿谢还要什么代价呢?”
谢梓澜眨了眨眼,若非子蛊传来的思绪再明白不过地说明了,这小秃驴根本没放弃将她一并儿杀人灭口了的主意,她还真要以为这小秃驴真要以身相许了呢!
不过小包子都上屉了,这成亲也确实很必须——至于小秃驴的主意……哼哼,要能实现的才叫计划,实现不了的只是妄想罢了。
谢梓澜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度量去容忍可爱小毒物的任何妄想,尤其当这个小毒物还孕育着自家血脉的时候。
轻轻捏一把那总能将甜言蜜语说得跟真的一样的两片唇瓣儿,谢梓澜一本正经:“无花的意思,是成亲之后,你会做一个将所有私房都上缴的好男人吗?”
无花好像半点儿也没觉得和一个男孩儿打扮的三头身娃娃谈论成亲之后如何的话题有什么不对,依然那么专注而温柔地看着谢梓澜:“我的心意,阿谢还不知道吗?”
谢梓澜点点头:“你的心意我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而后话锋一转:“但我要的,却不只是无花的私房呢!”
无花微微笑:“那阿谢还要什么?只管说,但凡阿谢所求,我必倾尽全力。”
#是呀,只不过倾尽全力是要满足我的愿望还是要我的命,可就不一定了对吧?#
心里这么吐槽着,谢梓澜的包子脸面瘫依旧:“我要你的血肉。”
看无花眼睫又微微颤动了两下,谢梓澜紧接着说明:“放心,不是要你的手脚四肢又或者五脏六腑……甚至不会损害你作为一个完整人体的任何一部分,当然更不会伤害到你的性命——只是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小东西……”
瓜熟蒂落是世间常理嘛!
要走你腹中孕育成熟的那块血肉……这么说婉转又不算撒谎吧?
可怜本就不是以口舌见长的谢家阿姐,又要将无花腹中子嗣归属确定下来,又还不敢将其身怀有孕的事情说出来——生怕刺激到心理格外脆弱的孕夫什么的……
能想出这么一种说法,已经很难得。
却不知道在无花这么个又多疑又敏锐的家伙耳中,略结合她之前莫名其妙问的那句“男人怀孕”
、和她这般几乎被归入妖鬼一类的身份……谢梓澜所谓的婉转,于无花实在与开门见山无异。
#这家伙居然还没放弃那种荒谬的想法!
#
无花抽了抽嘴角:“如果是无关紧要的血肉,阿谢想要自然能随时取走,但阿谢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哪一块血肉是无关紧要的呢?也许那样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出现。”
可不要到时候发现没那东西倒要取走别的……虽然最好的法子是杀人灭口,但无花是个谨慎人,他总要考虑清楚没法杀人灭口时的后路。
谢梓澜将他的心思看得清楚,虽有些儿懊恼自己隐藏的功夫不到家、又有些烦恼这始终不敢面对现实的小秃驴过一两月小腹大起来之后要怎么处,却还是认认真真回答:“他已经在了,我知道的。”
一本正经的包子脸其实很呆萌,但其中那种笃定之意,让无花大湿终于没忍住,以一种尽可能自然的动作,将右手食、中、无名三指搭在自己左手的寸口脉上,细细感受一回,确认无所谓如盘走珠的滑脉之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鄙视自己:明明知道那种说法何其荒谬,为什么还是给拐得跟着发傻了?
无花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抄两卷佛经醒醒神,那边谢梓澜也将手搭在无花的右手寸口脉上,嗯,确实没有滑脉,但状态栏下的“妊娠中”
是不可能出错的吧?还有这莫名开启的贤妻良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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