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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竹亦是倒吸一口气,嘴巴里头不及哺喂过去的液体便不自觉咽下,好在腰部到底忍住了没动,反而恶劣至极地将脑袋凑到雨化田耳边调笑:“酥酥您可真是迫不及待啊~这么凶狠,是要用你下边的小嘴咬死我么?”
雨化田也不着调是羞是气,眼圈儿都红了。
这红眼睛狠辣瞪来的模样更是风情十足,简直妩媚得能溺死个人!
更火辣妩媚的是,他忽然低头、张嘴,狠狠地在唐悠竹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泌出来的血珠儿挂在元宝耳上,一圈儿整整齐齐的半月形牙印做装饰,真比那身儿银饰还要妩媚风流。
至于咬人的那个,那仿佛真要把唐悠竹的耳垂咬下一块吃掉的狠辣,更是凶猛得让唐悠竹小腹紧绷,几乎就要忍不住将那顶开了销魂密处的长枪彻底挺入进去了。
为了忍耐,唐悠竹故意哑着嗓音呜呜控诉:“酥酥好狠心啊!
这是要拿糖糖的耳朵下酒么?”
又舔舔嘴唇:“酥酥那处儿酿的‘美酒’果然甘醇美味,让糖糖给你‘咬’死也甘心呢!”
雨化田尝到嘴中的血腥味儿,本有点儿心疼,舌头也下意识抚慰上那可怜的、依旧冒出小血珠的元宝耳,忽听得这么一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编贝银牙又是狠劲一合,这次就是尝到血味儿也不松开了,也难怪雨化田这般,谁让唐悠竹昨夜才刚刚再一次身体力行地给他诠释过“咬”
之一字博大精深的深沉含义,此时还不知死活地一再挑衅呢?
原就给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瞎磨蹭给挑起了火气的雨化田,不真把那耳垂要一块下来下酒,不,只是简单的生吃,就十分疼爱他了!
外头隐约听到些儿动静的蒋琮都不禁摇头叹息,殿下对外人狠辣无情,偏偏对陛下却总是太过心软,可真难怪给陛下得寸进尺吃得渣渣都不剩了!
里头,唐悠竹果然十分得寸进尺。
雨化田心慈嘴软得气急败坏之下,都只是再给他添一道冒出来点儿血珠的小伤口,这小混蛋却十分可恶的,明知道已经把雨化田体内的火给挑起来了,却不肯满足他另一种策马狂奔的欲望,非常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连那点儿已经给含进去了的都给撤了出来,根本不管那一层层软肉是如何紧绞柔圈的缠绵,但撤出来又不肯远离,一下下拿那火热的前端戳刺着雨化田的会阴处,直刺得他连牙关都无力咬紧,只能将头软软靠在他的脸侧,难耐喘息:“小、小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悠竹无辜低笑:“自然是干你啊!
难道酥酥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一心一意么?我那兄弟,除了酥酥身上的洞,可哪儿也不想干滴!”
他这样儿的话雨化田也不是第一回听说了,但每次听着,心跳都不禁加快几分,此时尤其能感到体内的空虚难耐,腰肢扭动间,那地儿竟是往下头吞咽两下,偏偏这可恨至极的小混蛋,嘴里头说得缠绵销魂,脐下那处却忒不爽快,竟是被含到了还又狠心撤开!
雨化田终于没忍住催促:“小混蛋,你、你……不管你想干什么,倒是快点儿啊!”
唐悠竹得意笑:“那酥酥也认可这种和谐运动是夫夫生活必备义务了吧?清晨来一发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必不可少的吧?除了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什么都不能耽误我们深入交流了吧?”
雨化田气急,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一通折腾,居然是为了逼他……
唐悠竹见他不答话,越发恶劣地拿小小糖在他忍不住张合吞咽的密处磨磨蹭蹭,嘴巴则是含住雨化田的耳朵,虽没狠心咬上去,却比那咬上去的还可恶,那舌头伸伸缩缩地直往雨化田耳洞中模拟那动作儿戳刺,雨化田给那暧昧的水声弄得一把火从耳朵烧到脑子里,好一阵晕眩。
唐悠竹却还不满足,又一手抚着他的腰肢、食指十分可恶地往那可爱的肚脐儿里头戳戳刺刺,竟似连那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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