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竹内清见一个人被旁人指指点点着,俨然一副恶人的模样。
皱着眉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浅棕发色的少女此刻真的不明白这个社会的法则究竟是什么。
哭着跑开的一方一定就是弱势,无论是对是错,都是责备他人的一方受尽责难。
她承认刚才是她迁怒了,但这并不代表中川美惠就是无辜的不是嘛?她只不过是把一直以来积累的怨气并着这股子闹气一起发泄了出来罢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用这种眼神看她?
“我为我刚才的行为给你们带来困扰道歉,但我不打算收回对中川美惠的那番话。”
竹内清见的目光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原本站在中川美惠身边的幸村精市身上。
不想道歉。
明明和你们完全没有关系,凭什么用那种因为我所以害得你们一起被别人责难了的目光看我?
我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自顾自把我当做了整体,现在又用那种我不应该斥责这个整体中的一员的眼神看我,这分明就是你们的不对。
不想和他人交流,不想和他人接触。
所有人都是这样自说自话,擅自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人,又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别人。
明明最讨厌这种看似美好实则虚伪的人际关系了,但是……
“给你们带来困扰了,真的很抱歉。”
但是,那只是我自己,自私的理论罢了。
人活着就不可能和外界没有一丝接触,她可以不管不顾地用刻薄话语刺伤那些她自认为虚伪的人们,却没办法用这层针芒来对待柳莲二的人际。
不想让那个棕发少年因为她而被夹在中间,朋友和恋人的选择题一直以来都让人讨厌。
因为他们是你一直以来都珍重着的友人,所以我愿意为了你低下头抛弃我自私的理论。
竹内清见看见柳莲二朝着幸村精市点头示意了什么,然后就牵着她离开了神社。
原本以为上村百合子会跟着她一起离开,但是最终竹内清见还是没有在神社外面等到那个黑发的少女。
柳莲二没有开口,她也就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少女明白那个少年对她太过宽容,但这并不能够成为她越来越任性的理由。
“清见会道歉,我很意外。”
穿着浅灰色和服的那个人,站在神社外围的石道上,看着身边的少女。
竹内清见一瞬间有些鼻子发酸,明明做了过分的事情,柳莲二却什么都没说。
“又把莲二推在尴尬的处境上了……”
咬着下唇,竹内清见低垂着头。
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如鱼得水般地处理好和男友身边的人际关系,而换到竹内清见这边就变成了她一味地给他增添麻烦?
“道歉了就好,精市和弦一郎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那个棕发少年一直都是这样,明明是她错了却从来不责备她。
有时候竹内清见真的很想对柳莲二说,不要对她这么好。
那种习惯性的温柔会让她越来越任性,因为知道那个人会无条件宽容自己,所以不断地放宽自己的底线。
说到底柳莲二也是有些后怕了,像是竹内清见之前那样大半年的失踪再来一次,少年觉得自己未必不会被念想逼疯。
无论如何只要竹内清见在他身边,偏激也好任性也罢,都会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
他认识的那个少女,原本就不是那样子刻薄的性格。
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尽可能地对她温柔。
就好像现在这样,那个情人节时会因为不愿意向中川美惠道歉而和他在街道上大声反驳的竹内清见,已经愿意为了他低下头和网球部的人道歉了。
这样子就足够了,一点一点的话,原来那个会温柔地笑着拉他去薰衣草田地的少女一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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