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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苏勒倒是个争气了,难为他了,孤儿寡母的。”
伊尔根觉罗氏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赞扬,末了对姐妹俩说道:“时候差不多了,云娴,纱凌可饿了?咱们尝尝这寺院的素斋,据说很是不错呢。”
金丝芋球、八宝炒糖菜、栗子鸡、烧肝尖、东坡瓜肉、荷叶旺财鸡、金针川荪卷、佛家锦囊……一道道形象逼真的素菜被端了上来,香气四溢,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
看在食物的面子上,纱凌终于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苏勒神马的滚一边去,吃饱喝足才是王道。
夹了一筷子荷叶旺财鸡吃到嘴里,纱凌不得不惊叹,这完全吃不出来是全素的,味道逼真的不得了。
回府的时候,纱凌喝着消暑的茶水,马车极稳,竟是一点都不摇晃,开口问伊尔根觉罗氏:“额娘,方才你说道那巴雅拉夫人,怎么听着是个命途坎坷的。”
“也罢,就说给你听,这瓜尔佳氏原本嫁进门,与她丈夫倒是情投意合,举案齐眉,这可惜这婆婆是个不省心的,处处打压,偏疼幼子也就罢了,没想到她丈夫后来竟染上了重病,没熬过半年就撒手人寰,那婆婆竟然打上了瓜尔佳氏嫁妆的主意,真是有够没脸没皮,也不想想瓜尔佳氏领着一个不足一岁的儿子,没了嫁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偏偏一个孝道压下来,啧啧,这瓜尔佳氏也是硬气的,生生保住了自己的嫁妆和儿子,至于她婆婆,听说现在瘫在床上呢,还是被自小就疼宠的二儿子忤逆给气得中风。
瓜尔佳氏尽心尽力的伺候,知晓的人谁不赞叹一句孝顺,不过苏勒确实是个争气的,没什么助力生生进宫成为正五品的三等侍卫,还入了四阿哥眼,这份心思,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伊尔根觉罗氏将瓜尔佳氏的事迹娓娓道来,最后说到瓜尔佳氏的婆婆瘫痪的时候,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纱凌立刻就了解了,这瓜尔佳氏就是传说中的宅斗高手,也真能狠下心呢,这婆婆瘫痪的事儿,怕是有瓜尔佳氏插手罢。
争气?哼,这丧尸好歹之前是人类,对这些社会的条条框框自是了解的清楚,难道这个苏勒的目标也是做皇帝?纱凌心中一凛,莫非还得再斗上一斗?
回到富察府的纱凌小小的打个哈欠,一旁伺候的钱嬷嬷忙招呼着抬来热水,让纱凌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身的灰尘。
重新换过衣裳的纱凌懒懒的躺在床上,任由一旁的小丫鬟小心的摇着宫扇。
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儿,纱凌将头埋在轻薄的被子里,决定先睡一觉再说,乏得很。
见到纱凌已经闭上眼睛,呼吸绵长,一旁伺候的人都放轻了动作,小心的关上门,在外间守候着。
感觉到伺候的丫鬟出去了,纱凌睁开眼,眼里竟是一片清明,运起异能,空气异能缓缓的扩散,笼罩住纱凌周遭五十米的范围。
才遇到那个苏勒,摸不清这苏勒的想法,让她不得不防。
看来这是非常有必要的,纱凌感受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极快的波动,睁开眼,发现伺候的人都待在外间,眯着眼望着一旁开着的窗户。
纱凌的院子中有一个池塘,寝殿依靠池塘而建,格外的凉爽,推开窗子便能望见池塘中亭亭玉立的莲花,随风招展,风荷涟漪。
不过这个时候,窗子边上站着一个俊朗异常的少年,面色平和,如同主人一般的怡然自在,有种说不出的从容。
纱凌手指一划,顿时空气聚拢,形成了一道隔音的屏障将两人给圈住,丫鬟可是在外面呢,她不想生事。
苏勒望着纱凌的一串动作,竟然没有丝毫的举动,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是抱着诚意而来的,见纱凌懒懒的半靠着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身上穿着月白色绣牡丹的里衣,宽大的衣服衬得纱凌越发有股让人怜惜的娇弱味道,嘴角勾起调笑意味十足的弧度:“嘿,小妞儿,又见面了。”
纱凌有些意外的扬扬眉,自己这是被调戏了?轻叹一声,满是遗憾的望着苏勒,悠悠说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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