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插进来的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我正欲出口的话。
薄衫轻飘,罗裙摇曳,目光穿过两三个行人的身影,便看见那嘴角上有一点唇痣的妖冶女子。
“是你?”
我惊疑不定,身侧的苏玳却从容不迫。
“先告诉我,美人在哪里。”
短暂的疑惑过后,是醒悟。
净戈并没有独自离开,而是被挟持!
阮潮沉吟片刻,最终盈盈一笑。
“随我来。”
我随她走的方向看去,是村尾的江边。
一棹碧涛春水路,江岸阵阵凉风。
一条半旧的乌蓬船停泊在岸边,随水波微微地起伏着,船头蹲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艄公,见到我们后便站了起来。
“两位,请上船。”
阮潮侧身,比了个请的姿势,但我与苏玳都没有动。
她笑了出声,不再理会我们,径自上船。
我不再犹豫,紧跟其后,弯腰钻进船舱。
迎进眼帘的,是一双深黑色的凤目。
净戈斜斜地靠坐在船舱里,身体被五花大绑着,见到我走进来,低低地说了句:“真迟。”
“阮潮啊,你也真下得了手。”
跟在我身后的苏玳满脸怜惜,举步越过我,向净戈走去。
阮潮毫不拦阻,只是轻描淡写地提醒道:“人你已经见到了,东西是否应该交出来了呢?”
苏玳从靴边拔出短匕,玉手轻挑,将净戈身上的绳索利落地割断。
“把贺礼还你也可以,但要把花邀的解药给我。”
苏玳扶着净戈站了起来,慢慢地退回我的身边。
“解药?”
阮潮不解地皱了皱眉,随即恍然过来,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原来昨晚你真有中招。”
不妙!
我心头一颤,脱口叫道:“我们走!”
出了船舱,才发现船已离岸数十丈远,清澈的江面上全是蓝天白云的倒影,被艄公的撸有节奏地划碎。
“花邀,你逼着我折损阳寿,今天我就要你和那个本就该死的女人一起变成艳尸!”
阮潮的声音无比阴狠地传来,与此同时,我发现船舱里正不断地涌进江水,整只船摇晃着渐渐下沉!
“贺礼……你不要了?”
苏玳的表情有点怪异,她突然用力地推开了净戈,我连忙上前想要搀扶,却被她凌厉地喝止了,“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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