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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轻点处,惊起了数只蜻蜓,原远抱紧了我的脖子,柔软的丝发在我脸颊摩挲。
“我……你。”
近似于情人间的喁喁细语,也消散在击起的风中。
水气夹着莲香呛得人无法喘息,我稳住身形换一口气,脚下借力再跳,终于跃上了岸。
回首,再看一眼那盛极怒放的池莲,其中竟有几朵略现枯萎之色。
八月即将过去,这个夏天……也去到了尽头处。
那天之后,主人在清晨时不再独自离开乌潭,而是等待原远梳洗完毕后一起离开。
我每天早上都很准时地到画舫为原远更衣洗脸,梳理头发,主人就在一边看着,炽热的视线几乎能把原远烧着,但她却全然不理,表情依旧云淡风轻。
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多,主人不是爱说话的人,却一再尝试逗原远开口,他问一句,原远便回答一句,永远不说多余的话。
相对无言的日子过去了两天,无论是游园赏花还是出城闲逛,原远总一声不吭。
第三天的时候,主人叫来了一个戏班,在前院搭建了戏台,原远漠然的眼眸中终于涌动出好奇的亮光。
那个戏班在苏家只逗留了一天,最初的新奇过后,原远恢复了往昔的冷漠。
主人似乎捕抓到了原远的喜好,每天变换着花样讨美人欢心,奈何那个被万千宠爱的佳人往往都只是在一开始时表现出好奇兴奋,没过多久,又继续郁郁寡欢。
我以为,两个人朝夕相处,总会产生出一点感情,但原远对主人冷淡的态度却始终没有丝毫改变。
费尽心思,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我总担心主人会失尽耐心,采取强硬的手段将原远占为己有。
但接下来的几天,主人却搬出了乌潭。
原远对他越是爱理不理,他越是宠爱有加。
如果那么容易就变心,那样的女人就不值得去珍惜了。
阮潮这样说道。
身为原远的亲侍,的确需要贴身跟随,但却非单独相处。
主人没给过我们独处的机会。
而阮潮的情形,似乎和我相去不远。
每次偶然碰到阮潮,她的身边总有苏玳的身影。
听说,她们连住的房间,也离得很近。
“你怎么脱身出来的,不用贴身伺候?”
“找苏玳。”
今夜的相遇,纯粹巧合,主人和原远在醉梦阁听歌伎抚琴吟唱,主人一时兴起,命我去邀请苏玳一同入席。
然而苏玳没找到,却发现了孤身一人在院中赏月的阮潮。
“我和苏玳打算去老夫人那里,但途中遇到一个中年男子,她叫那人‘师傅’,两个人到别处去了,叫我在这里等。”
不见一段时间,阮潮消瘦不少,可幸未见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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