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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怕的就是对比,刘雅文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她虚荣心作祟,开始慢慢的瞧不起叶承觉。
每次朋友聚会,她都不愿意把叶承觉带出现,怕别人取笑她,找了个外地的穷小子,丢份。
这种心态久了,慢慢地,她的脾气开始变的越来越糟糕,总是找叶承觉吵架,最后分手时,两人的关系已经破裂到了,没有一点可以缓和的余地。
也幸亏叶承觉一直是个绅士,从不对女人动手,要是换做别的男人,刘雅文不知道,就自己那时的过分,会换来多少的毒打。
刘雅文一直认为是自己甩了叶承觉,后来找了个和她家门当户对的上海人。
结婚的第一年,刘雅文就开始后悔了,她对自己的丈夫始终找不到昔日叶承觉能给她的那种感觉,她自始至终,心里都有一个位置,是留给叶承觉的,衣食无忧,生活却索然无味,是她对这场婚姻的评价。
刘雅文找到靠近叶承觉的石阶,坐在他的身边,望着还在草坪上踢球的学生们,感叹说:“年轻真好。”
叶承觉抬腕看了眼时间,虽然他才到这里,就已经觉得时间已经不早,该回去了,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听刘雅文在这里说些没用的。
年轻是好,可时间又不能倒流,感慨这些有什么意义。
叶承觉起身,准备要走,“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医院。
。”
坐在石阶上的刘雅文,她抬起手拉住叶承觉的手腕,挽留他说:“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
刘雅文又同时将目光落在了叶承觉的手腕上,她看到叶承觉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灼痛了她的眼睛,苦笑自己当年的决定,后悔终生。
她早就听别人说过,叶承觉如今的身家,当年连首付的十分之一都拿不出的穷小子,现在听他们之间共同的老朋友讲,叶承觉如今住的是汤臣一品,房子在上海最贵的地段,市价十万一平。
看看她现在住的又算是什么地方,80多平米的老工房,还是父母给留下来的,离婚她最后落的净身出户,房子她一个砖头都没有分到。
当时叶承觉叫她等三年,如果稍稍再坚持一下,那么现在她不就是那套房子的女主人,晚上只要拉开窗帘,就可以把黄浦江的外滩美景,尽收眼底。
而不是像现在,楼下都是各种破旧门脸的小吃部杂货店,附近住的都是来沪打工的外地人,鱼龙混杂,坐地铁要一个小时,才到到市区。
叶承觉不再有耐心,口吻也重了几分,:“我一会要回医院,我有个患者明天就要手术,我要提前过去看看,我们怎么叙旧?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各自的生活轨迹早就已经没有交集,难道非要让我问,你过的好不好吗?这句话有什么意义?”
刘雅文还以为叶承觉会顾及到当年的情面,能多少能跟她聊几句,显然叶承觉的个性依旧没怎么变,待人或对待自己不感兴趣的事,依旧是那么冷漠,像是个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刘雅文一脸愧疚,低下头软声开口,“你这么多年了都没有结婚,对不起。”
叶承觉苦笑,“我没有结婚,要你对不起我干嘛?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刘雅文却像是有理有据一样,对叶承觉分析说:“如果不是我当年,伤你那么深,你怎么会对婚姻产生恐惧,我听老周说了,当年就是我把你刺激的,不敢结婚,觉得女人都靠不住,没良心。”
这么自作多情的刘雅文,叶承觉真搞不懂她的逻辑思维,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分手以后,非要彼此去伤害,说重话的人。
他声音肃静的和刘雅文撇清关系说:“你别把道听途说往我身上安,我没有结婚,是因为没有碰到合适的人,哪来的什么婚姻恐惧,如果我现在喜欢的人,答应说跟我结婚,我能马上拿出户口本,带她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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