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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尘挣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拔出别在腰间的剑指上他的胸口,哑声道:“你够了!”
纳兰瑾枢看着月光下他朦胧的脸,“若我说还不够呢?”
“你若想要玩人于股掌之间,恕不奉陪!”
傅清尘目中带着冰渣子,“易寒经你若是不交出来,我日后自然有办法取回!”
“你就不愿信我一回?”
“你当我是傻子?”
“我一直当你是我的言儿。”
“聂卿言早就死了。”
“可我的言儿就在我眼前。”
“懒得与你浪费口舌。”
傅清尘扔下一句,便收了剑转身离去,背影里带着决绝。
是仇恨让他变得如此淡漠,是仇恨蒙蔽了他原本如清水般洁净的心,是仇恨夺去了他生命里的阳光。
纳兰瑾枢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曾经那个听话的小团子长大后是这个模样的。
视线里的黑衣人步履渐渐慢下来,月光下,他的身子往一旁倒下去。
纳兰瑾枢提步靠近,就在他的身旁落脚,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口中发出细微□□的他。
纳兰瑾枢单脚蹲下身子,看着他,“难受?”
“你,你下了毒?”
声音低沉,可见他十分难受。
“我怎舍得对你下毒。”
他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七日散你可听过?”
七日散并无毒性,亦不能置人于死地。
只是若七日之内不服解药则会痛不欲生。
缓解七日散只有两种方法,一是继续第七日继续服用七日散,但七日之后不服用仍会遭受痛不欲生之苦。
二是服用解药,只有真正的解药才能一劳永逸。
俯身打横抱起他,纳兰瑾枢提步往寝房里走,将他平放在榻上,坐在床沿,用袖子擦着他额头冒出来的细汗,“你要晓得,若是方才陪我喝酒,你便不必受这痛不欲生之苦。”
原来那酒里就有解药,傅清尘怒瞪着他,“老狐狸,你干脆一剑了结我!”
纳兰瑾枢自顾自地给他抹汗,“我说过,我不会杀你。”
傅清尘紧抿着唇,身体的难受和心里的难受交加,却又无能为力,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再确切不过。
纳兰瑾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扯开布塞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在手心,送到他嘴边,“张嘴。”
“是什么?”
“七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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