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小的等会再来。”
傅清尘起身,走到浴桶边,顾不得什么就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第一眼瞥到他的全身,耳朵根子就红了一半,随即将视线落在正前方。
几步走到榻前,把人放下就走,在桌旁的凳子上将他的衣裳随手一扔,扔到榻上,一个人就坐在那里赌气似的不开声。
待纳兰瑾枢穿好衣裳,店小二才将晚膳送了进来。
两名小二端着大托盘,直奔房里的圆桌,看到圆桌上的桌布没了,再看了看傅清尘。
傅清尘没有解释桌布的事,指着浴桶说:“把桶撤下去。”
店小二不敢对客人有任何怠慢,将饭菜放下,两人抬着大浴桶就匆匆出了去。
傅清尘看向榻上正在拆手上丝帕的纳兰瑾枢,一句可以吃饭了久久说不出口。
倒是纳兰瑾枢先开口,“你带回的伤药呢,先给我上一些。”
傅清尘起身去取向掌柜要来的上药及纱布递给他,纳兰瑾枢伸出手上的右手,“你来帮我。”
傅清尘顿了顿,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伤,即便鲜血已经凝固,还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纳兰瑾枢有一招绝招便是手指夹剑,普通的剑他只夹住后轻轻用力便能折断,但传星剑乃绝世宝剑,极坚极韧,且自身带着阴寒之气,如他那般奋不顾身地握住剑身,手没废掉已是大幸。
傅清尘将伤药倒在他手掌上的两道伤口上,铺平抹匀,再用纱布仔细地包扎几圈。
纳兰瑾枢直直看着他埋头包扎的模样,那张好看的脸毫无遗漏地收入眼底。
傅清尘打好结抬头时,正对上那双带着无尽温柔的丹凤眼,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与他四目共对。
一瞬过后,他偏开脸,起身向着桌旁走去。
纳兰瑾枢扶着床柱站起来,他全身经脉受损,但并不是完全不能动,七日之后就能慢慢恢复。
只是这七日之内,他将行动不便。
傅清尘在摆满佳肴的桌前坐下,纳兰瑾枢还站在原地,“若是能有一支拐杖,我倒是能走过去的。”
傅清尘持起筷子又放下,无语地过去将人抱起,让他坐在摆了碗筷的凳子上。
一顿饭,傅清尘只埋头吃自己的,一句话不说,也不看他一眼。
吃好了就让店小二把东西收走,他提着传星剑就要出门。
纳兰瑾枢及时叫住他,“留下来,要睡床还是睡地,随你,就是不能去柴房。”
傅清尘顿了顿,“跟一头豺狼共处一室,我怕会做恶梦。”
“言儿,你何必跟我怄气。”
“没有。”
傅清尘淡淡一句,开了门就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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