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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样吧!”
纪瑾瑜沉吟道:“既然事情瞒不住,老爷那里就由我来说。
就说那歹人闯到我房里就破窗逃走了,至于我被歹徒劫持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若是老爷问起来,大家口径一致,想来老爷那里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李寿听了面露难色,他想了一会,终于对纪瑾瑜说道:“就按姑娘说的办!”
然后他又回头对面有喜色的众人说道:“姑娘宅心仁厚,怕你们丢了饭碗这才在老爷面替我们隐瞒,但是大家始终是犯了错,这罚也是必须要领的!”
众人原本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被主人或杀或卖,如今只是领一顿罚,受点皮肉之苦,哪里有不愿意的,嘴里纷纷说到:“谢谢姑娘,我们愿意受罚,绝无怨言!”
纪瑾瑜听了便不再说话。
心里暗自赞叹,怪不得顾氏会派了平日里最不通人情世故的李寿来送自己,看来顾氏看人的眼光果然老到。
这李寿果然是赏罚分明,是个堪当大任之人。
没有多久,官兵就派人送来了马车。
纪瑾瑜上了马车,一行人在官兵的带领之下进了平原县城,在城内一家名叫宏源升的客栈住下。
县令夫人早派了一个体面的婆子跟一个年轻的媳妇来看望纪瑾瑜。
纪瑾瑜累了一天实在不想与她们寒暄,就让湘月出面打发了那婆子。
那婆子好像猜准了纪瑾瑜不会见她们似的,并未多留,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带着那媳妇走了。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躺倒床上,纪瑾瑜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纪瑾瑜刚醒,湘月就告诉她昨天晚上来的那个婆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纪瑾瑜让湘月给她净了面,梳了一个稳重的元宝髻。
从包裹里拿出那件的烟霞色遍地撒花罗纹裙服侍纪瑾瑜穿了,又给他穿上月白色挑金丝暗色蝴蝶纹的窄袖上衣,外罩一件胭脂色圆领盘扣绣牡丹褙子。
看上去即端庄大方又不失年轻小姐的朝气。
又由湘月服侍着用了早膳,这才让随行的罗妈妈领了那婆子进来。
那婆子进来之后也不敢东张西望,见了纪瑾瑜就忙笑着问好,又问纪瑾瑜有没有不习惯的、客栈的人伺候的周不周到之类的话。
纪瑾瑜一一答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婆子的来意。
过了好一会,那婆子才说:“我们夫人原本想接姑娘到我们府上小住,但是我们府上一来地方有限,二来府里也没有与姑娘年龄相当的小姐,除了两个小少爷,就是媳妇婆子,姑娘去了只怕也不习惯。”
纪瑾瑜听了微微颔首。
那婆子见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继续解释道:“昨天夜里我们夫人得知姑娘的事情之后,着急的不得了,一面担心姑娘的安全,一面又恨那歹徒胆大包天。
本来夫人是打算亲自来看姑娘的,奈何我们小少爷今早发了高烧,身边离不得人,就派了婆子我来看望纪姑娘。”
她这话一出,纪瑾瑜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恐怕不是小少爷病了,而是那县令夫人不想来看望自己,这只是她找的一个说辞罢了。
但是如果不派人来,又担心自己回去之后跟纪洪说了,纪洪会怪罪平原县令。
若是自己出面,又拉不下这个面子,所以想来想去就派了这婆子来探自己的话。
纪瑾瑜本来就不想节外生枝,否者她就不会歇在城外张嫂子家中。
而是一开始就会直接拿了纪洪的名帖出来让城门守卫开门,连夜进城了。
现在在这县令的地盘上出了事,县令夫人怕自己招呼不好,会影响自己家夫君的前程,这个心情她是理解的。
但是如见看来,现在夫人未免有些不够诚心。
这样想着,纪瑾瑜就觉着这县令夫人行事不够大方。
心里就觉得这县令夫人不是个可以想交的人,好在纪瑾瑜不用跟这种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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