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这首诗哪里好!”
阿宣这才又坐下来想了一会:“先生说好!
我的那些同窗也说好!
我阿娘也说好!”
鱼幼薇看着他笑:“那你觉得哪里好呢?”
阿宣挠挠头,想了想,好像也不知道哪里好。
鱼幼薇这才又说:“怎么,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关键要看自己是怎么想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先生也有出错的时候。
再说了,你说这首诗好,却说不出个究竟,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很多东西,不能光听别人说,不是别人说好就一定好。
如果你的先生、同窗、阿娘告诉你,草是红的,花是绿的,你也相信吗?你也人云亦云吗?”
阿宣若有所思,却仍然辩驳说:“先生不会这么说的!”
鱼幼薇笑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你自己在好好想想这首诗到底好不好,好在哪里?然后你再告诉我,我也告诉你这首诗哪里不好,行吗?”
阿宣神色莫辨地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望着前方,小路依然蜿蜒,路上的偶尔行走着回家的农夫。
落日西斜,给成块地田地,高大的树木镀上层层金黄。
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正灿烂,在微风中摇曳生姿,仿佛要在这夏末,释放自己所有的美丽。
鱼幼薇陶醉于眼前的景色,耳边传来阿宣幽幽地声音:“阿耶写的诗很多,但我唯独最喜爱这一首。
因为,这首诗证明着我是阿耶的孩子。”
啊?鱼幼薇瞪大了眼睛,一副八卦的样子。
不理会鱼幼薇的惊讶,阿宣继续说:“9年前,阿耶调到池州做刺史,于清明时节到杏花村饮酒,因雨太大就留宿在酒家。
我阿娘,就是当时酒家老板的女儿。
这首诗,就是阿耶在我外翁家所作。
后来阿耶调离池州去湖北,那时阿娘怀有身孕,阿耶就先行上任,原打算阿耶到任之后,一切安置妥当,就来接阿娘团聚。
谁知,阿娘等了这么久,直到现在还没有等到。
后来我一直问阿娘,阿耶去哪里了,阿娘一直不愿告诉我。
后来纠缠不过,阿娘就告诉我了。
知道以后,我就让阿娘带我来长安找阿耶了。”
鱼幼薇心中直翻白眼,立刻想到了大明湖畔的那位,也是因为下雨,是不是所有的沧海遗珠背后都有一段雨的故事呢?只可惜了阿宣。
“如果,你阿耶不记得你们了呢?”
鱼幼薇忍不住问。
“我知道阿耶可能不记得我们了,昨晚,阿娘告诉我,阿耶家中是有夫人、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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