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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竟是脚步匆匆,往崇贞观的方向去了。
鱼幼薇望着绿翘渐行渐远的身影,眸中疑团渐深,陈韪,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虽然不知道对方有什么阴谋,但是鱼幼薇却是不怕的,自己没有什么好值得别人图谋的。
但是孤儿寡母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辱是不是?显然,这段时间陈韪与绿翘多有接触,到底是什么样的动力,竟然让绿翘屡屡失态?几年不见,陈韪究竟变成何许人?
望着粼粼的水面,鱼幼薇的心思越发的沉稳,既来之,则安之。
对方要做什么,等会儿自然就知晓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沉,显然,是对方故意弄出声响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耍的什么把戏?
一转身,鱼幼薇不禁愕然。
青衫长袍,目光平和安稳,熟悉的眉目,面前这人,不是温庭筠却是何人?
自上次一别,两人也有好几个月不曾见面了吧!
比之上次,温庭筠鬓角多了几分霜色,眼神却是清明,眉目之中可见得意飞扬之色。
虽然略显疲惫,精神却比原来大好。
想来,他如今的生活定是如意非常。
这样突兀的见面,让气氛沉默的有些僵硬。
温庭筠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明眸善睐的女子,眼光滑过她消瘦的肩膀与不堪一握的腰肢,心中微微涌起酸涩。
她瘦了,却丝毫不减美丽,面容依旧恬淡,望向自己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儒慕,有的是平静还有淡淡的疏离。
如果,当初自己一再坚持,那么今天是不是就是另外一种局面?那么她托绿翘约自己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她想通了吗?
温庭筠望向鱼幼薇的眼光渐渐炙热起来。
“温郎君,好久不见了!”
,两个人这样站着,终归不是办法,鱼幼薇率先打破僵局。
一声温郎君让温庭筠一怔,这样的疏离有礼。
未及他反映过来,鱼幼薇又笑着问道:“今天无事到这里转转,不想遇见温郎君,真是巧了!
想来郎君应该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耽误郎君的要事,郎君请自便!”
说完竟是不再理会他,转过头去看着水面盈盈的荷花。
身后的温庭筠更加愕然,这是什么意思?约自己来,然后又赶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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