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婶在病房里给打了石膏脚底板痒到恨不得把脚锯掉的司徒——打洞。
“陈医生说以前我们用的抗生素呀,激素药膏都不好,伤皮肤还会降低人体免疫力,这个叫蛇含草,止痒,杀菌,敷几天就好。
你看,洞打好了……哎呦,怎么那么臭!”
被司徒评价成没有花姨有风韵的洪婶也不记仇,那天难受了一晚,第二天和花姨别扭了一天,两个女人聊了聊芈月传,马上就又情同姐妹好得不得了。
“还是洪婶疼我……哎哟,痒死了痒死了……”
司徒闭着眼睛一脸表情又痛苦又享受:“都闷了两礼拜了,脚都要发酵了!”
“还痒不痒了?”
洪婶笑眯眯地给司徒的脚底板用酒精消毒了一下,敷上草药,拿了个小锥子,帮司徒另外一只脚开个洞。
“哎哟,舒服死了!
洪婶真是蕙质兰心,体贴入微。
哎哟,指缝里再涂点涂点……”
司徒夸人不过脑子,洪婶还就吃这一套。
“看来陈医生的办法真有效,我老公有脚气,晚上回去也用这个草药。”
女人笑眯眯的,也不抱怨司徒的脚臭了。
“陈彦……”
司徒不叫唤了,喃喃了一句。
“山上就有好多这种蛇含草,我们都当是杂草,陈医生一大早去采了来,让我给你弄。”
女人说。
“……”
司徒不说话了。
……
龙九和凯子把吃的用的往医院花姨洪婶的休息室放好,去病房陪闲的发慌的老大喝茶聊天,三个人还打了几盘斗地主。
没留到晚上吃饭的点,龙九就呆不下去,找了个借口要和小凯回市里去收钱。
司徒骂他们没良心。
龙九就装可怜抱怨司徒不在收钱没以前容易,好不容易从病房出来,两个人在医院厕所撒尿。
吃饭的点了,医院里空荡荡的也没人,小凯上大号,龙九不耐烦地在门口抽烟等着。
“龙哥,这里这么无聊,老大怎么呆得住哦。”
小凯的声音闷闷地从厕所小隔间里出来。
“老大还能为什么呀,抹不开面子呗,现在回市里,道上看到他这么狼狈以后怎么混。
而且……”
龙九弹了弹烟灰:“这不是有陈医生吗?老大玩得不亦乐乎呢。”
“啊?陈医生?”
小凯没明白:“陈医生人很好呀,我手上不是一直湿疹?市里花了几千块钱看病都不好,上回陈医生给了我一管药,说是中药,我一用就好了。”
龙九笑:“小凯就你单纯。
老大是无聊,追陈医生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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