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昏迷了三天,这三天滴水未进,需要奴才传膳么?”
看着自家爷紧皱眉头的样子,小路子心中惴惴,生怕哪里伺候不好再遭训斥,弱弱地出声问道。
“嗯?”
永琪没反应过来。
小路子瞄瞄永琪的肚子,吞了吞口水:“爷您应该饿了吧?”
永琪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揉着肚子,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醒来前的感觉——火烧火燎般的绞痛感。
不,醒来之前那种感觉更剧烈,仿佛要把整个肠胃都搅烂的痛觉,他这一生都不会再忘记——他险些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掉。
可他到底没死,非但没死,反而还被皇阿玛接了回来——就算五阿哥已经病逝,只要皇阿玛肯接他回来,那他必定能有办法保他一生荣华。
想到这里,永琪几乎要仰天大笑了,小燕子啊小燕子,倘若知道有朝一日皇阿玛会接我回来,你还会不管两个孩子的死活,不顾爷的辛苦只知道吃喝玩乐么?本阿哥虽说没有本事但至少会投胎,有权有势,便是什么都不做也是富贵闲人一个!
“爷,爷?!”
小路子壮着胆子喊了两声,他总觉得自家爷一觉醒来似是变了个人,身上多了几分阴郁和戾气,尤其是爷此时脸上的笑容,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嗯?”
永琪总算回过神来,收起略显扭曲的笑容,摆摆手,“快去准备吧,爷饿坏了。”
“是。”
小路子领了命,立刻退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爷现在变得好可怕。
永琪又在床上坐了会,这才叫人给自己更衣,也是这个时候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双腿似乎已经痊愈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医术高明的太医给自己治好的,真是该好好打赏。
侍候的宫女们也跟离宫之前的极为相似,永琪由着宫人服侍,双眼却是不断打量周围——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心里感念乾隆的用心,看来皇阿玛还是挂念自己的,连东西摆设都维持着原状。
小路子动作很快,当永琪由着宫人更衣,洁面,净手毕时,膳食已经在外间备好了。
坐到餐桌前,看着满桌的精致美食珍馐,差点没忍住流下口水来——这些东西其实也算是临时准备的,并不十分精巧,可尽管如此,永琪仍然馋得几乎要流下口水。
看到自家爷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小路子惊吓了半天,原本要为主子布菜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
似乎还嫌小路子吓得不够彻底似的,永琪接下来的动作把小路子吓得直接掉了筷子——永琪的行为完全没有礼数可言,拿起一个盘子直接往嘴里扒饭,顿时,小路子觉得眼前天雷滚滚。
这吃相粗鲁得连入宫前的小路子都自愧不如啊!
——爷啊,奴才知道您这两天饿狠了,可再饿,那些跟了您将近二十年的礼仪不是白学的啊!
您怎么能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呢?
——可是小路子不知道,五阿哥有那样一位嫡福晋,生活富足还好说,一旦食不果腹,有五福晋那凶残的吃相,若是五阿哥继续坚守礼节,别说剩菜了,一点汤都捞不着!
所以也无怪乎五阿哥会有这种表现了。
皇家菜肴最是注重一个精致奢华,乾隆朝尤其如此,所以每个盘子里的菜不过只有一撮,永琪一口气扒光了四五盘菜,才勉强有了几分饱腹感,停下动作后才注意到小路子一副o(╯□╰)o的表情,然后终于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实在不妥——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总归现在是回了宫里,那些礼仪规矩也都该抓起来了。
“咳!”
不自然地以手掩唇假咳一声,“刚刚爷太饿了。
小路子,帮爷布——”
吩咐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永琪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幸好小路子忙着布菜没太注意到。
食不知味地用完膳,永琪把自己一个人关到书房里。
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永琪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白皙纤长,尽管带着因练习骑射而生的薄薄的茧子,但还是能明显看出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年轻的手。
但是,这么年轻的手,却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三四十岁历经风霜的男人身上。
颤抖地伸出手,把桌上制作小巧的西洋镜拿过来,只看了一眼便控制不住颤抖地摔了镜子!
看五阿哥自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小路子不放心地在书房外头踱步,冷不丁听到东西坠地碎的稀里哗啦的声音,担心地喊道:“五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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