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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到底是个火气旺盛的年轻人,见到这些美人很是有些把持不住,加之完全不记得自己对女人过敏之事,迷迷糊糊间就走到最近的美人身边,伸手就要摸上去,然而还没等他验证那雪花般白皙的皮肤是否如同想象中的那般细腻柔嫩时,就见那美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苍老,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化作一架枯骨。
来不及惊恐诧异,永琪赫然发现其他的美人都已经从棺材里爬出来,来到他的身边,巧笑倩兮地摸上他的身体,再然后,鲜红的疹子仿佛流水般迅速侵染了自己的整个身体,甚至开始腐烂化脓,而那些美人们也跟之前那个一样,迅速地化为枯骨——
“啊啊啊——”
永琪尖叫了一声从床上弹起来,环视了一周看到熟悉的环境才发现自己在做梦,一抚额头才发现全是汗。
立刻有值夜的内侍慌慌张张跑进来,还没跑到近前就开始问:“爷,出什么事了?”
似乎环顾一周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又小心翼翼地靠近,看永琪惨白着一张脸,满脸汗水,忙递过一块帕子,惊道:“爷做噩梦了?”
永琪认出是小路子新近安排到自己身边贴身伺候的小高子,便点点头,接过帕子擦了擦,又哑着嗓子要了一杯水。
小高子忙倒了水递过去。
等永琪喝完正准备躺下继续睡时,却被小高子皱着眉头严肃地拦了下来:“爷的被褥都被汗给浸湿了,奴才给您另找一床罢?”
听到这话,永琪低头一看,果然整床被褥都因为汗水而有了濡湿的痕迹,身上的里衣更是被汗水浸湿,略微有些不舒服,不过并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因为上一世的经历,他的忍受能力实在提高了不少。
苦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谁说由俭入奢易?重生这么多时间,他还是没能适应皇子的标准啊。
小高子退下后,永琪下了床,靠在旁边的榻子上,莫名就想到刚刚的梦,忍不住想捂脸,爷为什么会做这么个梦啊啊啊啊!
老天你是多不待见爷,本来就对女人过敏,这么个梦是想让爷对女人恐惧吗?下次爷万一再碰上女人,不会真的全身起疹子然后烂掉吧?
小高子动作很快,永琪只发了一会呆,就带着一串宫女太监回来了。
毕竟是深夜,也没怎么讲究礼仪,一帮子宫人浅施一礼,便安安静静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来——一小太监们给他换上新的雪白里衣,宫女将床上的被褥卷起收走,将新的重新铺上,等全都弄好了,小高子又捧了一杯茶:“这是太医院新开的安神茶,爷用点吧。”
永琪用了安神茶,这才在小高子的伺候下重新睡下,临闭上眼时,看到小高子将香炉里的香给换了,大概是凝神香吧,反正等他躺下后,没多久便睡着了,且是安安稳稳到天明,一夜无梦。
早上一起来,永琪便赶紧洗漱了,依次去了永和宫正殿、景仁宫、养心殿还有慈宁宫给几位长辈请了安,然后又坐上马车出宫去了和亲王府。
永琪到的时候不算早,快要晌午了。
和亲王府挂着白幡,到跟真丧礼没太大的区别,门前车水马龙,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永琪将帖子递上去时,那守门的小厮显然愣了一下,连哭都忘了,亏得旁边的人机灵,一边派人去通知世子,一边将永琪引进去——这位可是最受万岁爷宠爱的皇子,稍稍有一星星的怠慢都怕是要给主家惹麻烦。
正在里头招待客人的永壁听说五阿哥来了也是纳闷,一边派人通知那不靠谱的阿玛,一边出去迎人,心里还琢磨着自己这不着调的阿玛办生丧可是让万岁爷极不满,有一次还大发雷霆,如今哪个皇子也不敢来,这回这位来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他跟永琪年纪相差不大,但接触并不多,毕竟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虽然同是一个祖父,可皇上四伯明显没有让和亲王府更进一步的意思,他们自然不能上赶着亲近皇子。
不过从阿玛嘴里倒也听到过皇帝四伯对这个五堂弟还是很重视的,搞不好就是按照储君在培养,至于人怎么样——阿玛倒是曾高深莫测地得瑟说“一群羊里头出个强壮的还真当是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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