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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听说货物都被抢了?”
“何止是货物?”
一个水手恼火地回道,口气有些冲:“连船带人全都抢了!
也就是我们几个水性好,又谨慎,这才逃了出来。”
说着狠狠捶了一下手边的门框。
又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才勉强按捺下来。
永琪倒是不在意,看向和亲王。
弘昼最是愁得慌,毕竟这次船队是他带头组织的,很影响声望:“咱们倒还好说,投入得不大,有两个晋商几乎血本无归,真担心以后再也没有商家组织跑船出海了。”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皇阿玛确实该注意西洋人了。”
永琪沉痛道,“对了,那些没回来的船员的家属打点好了么?还有那些晋商有消息吗?”
“现在还在统计人员名单,等统计完了,再打点家属——其实也没什么好打点的,去跑海的大多是孤家寡人。”
另一个水手答道,“晋商那边应该也快派人来了。
我们还未靠岸就已经把消息传过来了。”
果然,还没到晌午,就有几个晋商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先跟五阿哥和和亲王见过礼后,也是心急火燎地想要知道实情。
有水手详细地把情况说了一遍。
西洋人的船体很大,已经不是商船范畴,明显是战船,而且比大清的战船大许多,他们的商船跟人家一比简直不能看,更加不能看的是炮火。
大清的这几艘商船只有两门大炮,几把鸟枪,射程都不远,而对方的炮弹威力却简直吓人,一炮轰下来基本整艘船都要沉。
好多人舍不得那一船船的货物,一直在努力抵抗,也只有他们这些家里还有挂念的人没舍得死,也算计着要回来报信,最后只好弃货而逃。
弘昼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这不仅仅是损失很大的问题,还怕以后没人敢跑船,更是为大清和西方炮火威力的悬殊而感到忧心。
没想到那些晋商反倒都是极有骨气之人:
“气死我等了!
咱们大清皇家的船也敢劫,那帮洋毛子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
“是啊,王爷,五阿哥,我等商人鄙贱,还望您二位在朝堂多多使力,好好研究研究炮火和战船,下次不把洋人痛揍一顿,枉为中华人!”
“还请王爷、五阿哥多多努力!”
“一定要弄些好家伙让洋人尝尝被揍得滋味!”
“咱中华还从没被外国人这么欺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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