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丧尸有没有本事打破玻璃出来?
“嗯。”
凌七对牧晓及时想起目的的行为挺满意,这个人虽然没事就帮人,好在不至于没了分寸。
紧接着,只见牧晓走到窗边,举起椅子猛地朝玻璃上一砸。
一声闷闷的巨响响起,夹带着砸的反弹力震得牧晓连连后退两步,双手发麻。
她往玻璃上一看,好家伙,连条缝都没有。
牧晓看看手里的椅子,底部都已经有明显的凹陷,谁想到这玻璃竟然那么强硬,纹丝不动,她咬咬牙一边冲一边再次举起椅子重重砸在玻璃上。
这一下,椅子直接脱手而出落在地板上,牧晓双手震得生疼,不过最疼的还是她的屁股——巨大的反推力让她一时没站稳摔坐在地上。
“……”
牧晓呲牙咧嘴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凌七就在后边看着,心情一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她连忙站起来,转头看到凌七脸上并没有带着笑容,稍稍松了口气尴尬地说:“凌七,这钢化玻璃好像用尖头锤子之类的东西敲四个角,比较容易敲破。”
凌七环视一周:“这里有吗?”
她问的当然是牧晓,而牧晓肯定回答不出来。
不过,凌七也没有停顿,倒是将军刀抽出来,走到牧晓砸了两次未果的玻璃边上,半蹲下身子屈指扣了两下,钢化玻璃的声音比普通的要沉一些,听上去还很厚。
从牧晓的角度,她看到的就是凌七扣了两下玻璃,接着以手指沿着这块玻璃镶嵌的边缘摸了一遍,随后用军刀沿着同样的路线以刀尖划了一遍。
轻微的刀刃摩擦声响起,等凌七站起来时,那块玻璃仍然待在那儿。
“这是?”
牧晓惊愕地看向凌七,军刀锋利她是知道的,可是军刀能锋利到这样轻飘飘划一遍就搞定一块钢化玻璃吗?
凌七的神色淡定,将军刀收起来时显得颇有信心:“找点重物直接推向玻璃,应该能撞破了。”
“噢。”
牧晓半点没有怀疑凌七判断的意思,乖乖地四下里看看,干脆走到边上的桌子旁,开始强行拆桌子。
不一会儿,一张独立的桌面就被拆出来了,牧晓推着桌子瞄准凌七刚才划拉的那块玻璃,在桌子后面双手推着桌沿,俯下身子深呼吸一口气,鼓起所有的劲儿猛地朝那块玻璃冲去。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凌七来不及出声就一溜烟推着桌子冲过去,吓得凌七变了神色,连忙跟着冲过去。
“砰!”
桌子撞上那块玻璃,连带着玻璃一同坠下楼。
当桌子撞上的那一刻,预想中的碰撞反推力没有到来,牧晓只觉得自己似乎连什么都没碰上,可桌子却已经推着玻璃直接从窗洞那儿掉了下去。
因为预估会需要大力撞击,牧晓之前用的力道过大,这时候完全来不及收力,随着惯性与桌子一样整个人朝窗洞冲过去,边上连抓一把停下动作的物件都没有。
不过一眨眼间,牧晓已经到了窗边,整个人朝外坠去,底下就是密密麻麻的丧尸,她的心整个悬到喉咙口,全身血液仿佛彻底停滞,凉得透底。
就在这惊险一刻,一只手及时赶上,一把揽过牧晓的腰,以更快的速度撞向一边。
因为牧晓冲得太快,凌七这一把也只是堪堪将人带回来,还是借着朝一边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冲力。
这种情况下,她纵使是再厉害,也只能任凭这惯性将两人带着重重撞旁边完好无损的那块玻璃上,滚落在地板,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抱住这个闹腾的家伙免得真喂了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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