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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一转身,毛茸茸的大尾巴不客气地甩在顾寒江的腿上:“命运可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可懒得去思考这种无解的命题。
如果寒江兄无聊到想这个,还不如和我来下盘棋打发时间。”
“哈哈哈。”
顾寒江笑了几声,果真如同白狼闲卿所说,跟在他身后往居住多年的屋舍处走去,“按照你恢复的情况看来,你已然能够化身人形,为何还总是以此形态来回?”
闲卿转头看了眼顾寒江,回过头继续走,话语中带着调侃:“莫非寒江兄是在为小绣儿抱不平?”
顾寒江笑而不语,默认了这一点。
“啧啧,寒江兄的心可真是偏得很,我好伤心呐。”
闲卿摇摇头,待走到靠近崖边一棵大树下的石桌椅旁,转眼化作一身着长袍的长发俊朗男子,在一边石椅上坐下,从一盘的围棋盒子里随手捞起几枚棋子攥住,“猜子吧。”
石桌上赫然刻着围棋棋盘,是顾寒江与闲卿平日里下棋打发时间之处。
顾寒江在对面坐下,随口说了个“双”
,看闲卿打开手掌后猜对,当先执了黑子。
“你从一开始到这儿,就总是逗小绣儿发火,我这师父看着自然心疼。”
顾寒江接着之前的话题,“明知道绣儿厌恶妖物,你还总以此形态去招惹她。”
“当年来这儿,我明明还以原身逗笑了小绣儿。
如今你们师徒两不需要我了,可真是过河拆桥、人心不古。”
闲卿夸张地感叹,脸上摆出了一副沉痛的伤感。
“那时我不晓得你是妖,还以为是大白狗才笑的。”
明绣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闲卿之前那话分明是察觉到她过来,才说得如此夸张。
她一边反驳闲卿所说,一边拿起一杯刚沏好的茶轻轻放在顾寒江手旁,再将剩下一杯随意地丢在闲卿手旁,还溅出两滴水花。
“枉我那么疼小绣儿,每次小绣儿哭鼻子都想尽办法逗笑,如今却换得这样对待,我可伤心得很啊。”
闲卿口中说着伤心,眼底却带着笑,看着明绣努力克制怒气保持着沉稳淡然的神情。
“闲卿你再逗囡囡,可就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顾寒江轻描淡写地插入双方的斗嘴,一枚黑子落下,占据小半片江山。
闲卿执着白子悬于半空,看了一会儿棋盘,突然随手一抛将白子砸入棋面,看着棋子撞乱,笑着看向顾寒江:“哎呀,一时岔气手没拿稳,不好意思啊寒江兄,看来这盘棋是无果了。”
那脸上看不到半点的不好意思。
“赖皮赖得那么坦然,不愧是修炼了千年的厚脸皮。”
明绣挑眉,不客气地嘲讽。
闲卿一手捂着心口:“小绣儿怎可这样说我,要知道当年几乎丧命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全呢。”
明绣抿着唇看着闲卿,终于想起来论脸皮论嘴皮子她都比不上这个活了上千年的狼妖,不说话才是对付他最好的办法。
顾寒江眼看着两人又一次上演十几年来不断重复的斗嘴,站起来拍拍手:“好了,绣儿你随我来,昨日你说的事,我昨晚找到了点线索。”
一听师父说到正事,明绣不禁双眼一亮,跟着顾寒江走向储放书籍的屋子。
闲卿被师徒两个默契地丢在一边,也不生气,夸张地耸耸肩,微笑着跟了上去。
他在十多年前因将自己一半的修为内丹送人,被一只为敌多年的虎妖趁着他虚弱的机会打成重伤,在命悬一线时被路过的顾寒江救下,带回与青山治伤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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