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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回视她,苏岩并没有开口,倒是她身侧离得最近的一个女弟子柳眉倒竖,娇叱道:“大胆,区区一个炼气弟子,也敢来讲经堂偷听?还不离去!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童彤歪了歪头,不明白她的意思——偷听?她只是路过想找个人问问罢了……
对于初闻修真甚至连入门都算不上的童彤,哪里知道这讲经堂是青衣弟子到了筑基期才能入内听课的高级讲堂,每个月除了常驻讲师外,也会有一些白衣亲传甚至各峰的嫡系来传道解惑,教授经验。
而这两日,便是轮到了秋叶峰的苏岩——这也是为何她与丁叮会那么巧被搭救的原因。
不解其意的童彤决定装傻充愣,无视那个一脸刻薄的女弟子,转而对着苏岩谄媚地笑笑:“那个,苏、苏师兄,请问,校场怎么走?我、我迷路了……”
说到后面,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为了观察苏岩的反应,她强迫自己对上那人的眼睛,尽可能释放出集真诚、钦佩、无助、可爱于一体的眼波,希望能唤得对方的同情。
事实却是,苏岩坦然自若地与她对视,那双深邃如海的美目一眨不眨,蝶翳般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敛,却不妨碍童彤沉迷于那神秘且魅惑的漩涡之中。
好漂亮的眼睛……呆呆地想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突然,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极浅的笑意,快得让人几乎难以现——但童彤却敢肯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她可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双眼睛一瞬都没有遗漏呢!
她们两人兀自对视,一个冷漠一个呆傻,看在周围一圈青衣弟子眼中却变成了眉目传情,尤其是那个挨着苏岩最近的女弟子,更是嫉妒得双目充火,恨不得将当着自己的面勾引大师兄的童彤挫骨扬灰。
她怒瞪着童彤,正要喝斥,却觉得浑身一寒,回头一看,对上苏岩略带警告的一记冷眼,登时如鲠在喉,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悻悻地垂,掩去了眼中的不忿。
苏岩抬眸,威严的视线又扫了一圈,看得那些弟子纷纷低下头去,无人敢驳。
满意地收回视线,瞥见她正微喘着倚靠在院门框上,扎起的头有几缕凌乱地黏在脸侧,双颊晕红,唇色娇艳,衣角处沾着些灰尘和枯叶,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独自寻找归路的小狗,委实惹人怜爱,冷如苏岩竟也觉得心中莫名一动。
等了片刻,却见童彤还是不在状况地呆望着她,苏岩眼中含了一分无奈,嘴角却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及涯。”
她低声唤道,却转开了目光,好似什么也没有说。
“嗷~”
欢快地咆哮了一声,朱红色的异兽蹿了出来,用牙齿咬住童彤的衣袖,扯着她往外走。
“咦?哦、谢谢你啦!
拜拜!”
被扯着袖子拖走的童彤在几步开外才反应过来,笑眯眯地说道。
这个苏岩看起来冷冰冰,其实是个好人啊!
跟着及涯离开的童彤双眼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开心地想着,并没有看到身后垂着头的青衣弟子们晦涩难明的眼神。
待童彤的身影消失后,苏岩一挥手,大门缓缓合上,沉闷的声音在格外安静的坏境下显得更加凝重,好似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头。
青衣弟子们心中了然:苏岩师兄这是在警告他们!
“继续吧。
夫为者,虽似有为,其实无为;无为之中,无所不为……”
接着方才被打断的精义讲道,苏岩的声音清越而舒缓,仔细听来,却隐约多了一丝温和。
被名为及涯的朱駮一路拖着走,童彤的脑海里始终回想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停滞运转的大脑无法控制四肢的动作,只能任由那只还算修长的爪子一点不客气地搭上了及涯的脖子,顺势拍了两下,一边傻笑着自言自语:“小及涯啊小及涯,你主人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好人,最好的美人了!”
被轻薄的及涯大人金色的眸子不可思议地圆睁,咬着她衣袖的牙齿呲起,露出尖利的能够瞬间撕碎猎物的齿锋,仿佛下一刻被咬在齿间的将会是她细长白嫩的颈子。
而身陷危境却不自知的童彤少女却把它凶神恶煞的警告当成了疑问,又不怕死地抓了抓及涯毛顺滑的颈部——后者被摸得浑身一颤,眸中金芒一闪,漫出一分杀气——自顾自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明媚忧伤:“你说说,你主人怎么那么完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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