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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跑火车,气势又咄咄逼人,还真是这小子一贯的作风。
简天希心里对他说不上来的稀罕,搂紧他脖子,箍住他一口就往他肩颈锁骨部位狠狠啃了下去。
“你丫的属狗的呢!”
阮晋文被他啃得麻麻的,怕他这样没底了,也怕自己身体里那把火被他勾起来,于是边推着他边说,“你还没说你和日本人谈得怎么样了!
先停嘴好不好!”
简天希整个脑袋都埋在阮晋文肩窝里,听他说到日本人,又用牙齿厮磨了下他紧实有弹性的肩头,含含糊糊发出几个字来:“你都和小日本玩脱了,现在想起来问谈判进展了?”
“停嘴是不是,那行我用手的。”
说完手指顺着阮晋文敞开的上衣襟口探了进去。
简天希的手掌热乎乎的,贴在阮晋文冰凉的皮肤上像是能导热的热源体一样,走哪就带起了一把燃情的火光。
阮晋文刚才被他亲的都快动情了,这会儿又被他抚触,原本已经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直观感觉直接涌上心头,酸涩麻痒的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往心窝里爬动,他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小丝理智攒了力道去推箍着自己的人,嘴里更是喃喃求饶,“行了,别搞我!
我哪是玩脱,我就是不爱被日本人压着欺负。
早上你们谈的我多少听到些,日本人胃口忒大,我真没和他玩,刚才也不过就是想教训教训他。”
阮晋文说的时候声音都是软的,听进简天希耳朵里就和化了的蜜似的。
简天希手掌仍然未停,原先揉着前胸的手滑到阮晋文的背后,手指头更是顺着他的脊椎沟上下游走。
他听阮晋文说完,当下一愣,没多久就在嘴边抬了个坏笑,然后顺势凑过去,唇齿几乎都要黏上阮晋文了,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呦,原来是替我报仇呢?怎么,心疼我那些钱了?”
没等阮晋文回话,简天希干脆整个人压了过去,把阮晋文压倒在沙发上,又说:“那开了两间房怎么说?”
阮晋文这下算是听明白了,这男人是……吃味了,在和自己故意作呢。
这事还真不好解释,难道要说我他妈知道你是谁了,你是Ben的爸爸,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得和你摆正各自的位子,重新来过。
要这样说也太尴尬了,于是阮晋文反着手拽着简天希的手腕,把他整只手从自己背后挪开,嘴一嘟像是生气,竖了眉毛在那低嗔道:“你好意思和我说,要不是你整天把我看得那么紧,走哪都挂在裤腰带上,日本人能把我看成是你养的鸭?我这事其实一半怨你,你和菲律宾人说说就算了,还真把我当包养的小白脸了!
我现在也就是开两间房而已,你至于生气吗?”
有理有据的口吻,张张合合的双唇,阮晋文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最主要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简天希看,一点都没有心虚,也没有欺诈的感觉,真的就和这事就是简天希考虑不够全面一样。
简天希被他一怼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下有些吃瘪,不过也就一秒的功夫就恢复那种掌控者的姿态,手又使了使劲,圈住阮晋文的腰际,揶揄:“那是我多虑了,你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是不是?”
不给阮晋文回答的机会,他继续:“你平时不是最洒脱最不羁的吗?怎么这会儿缩首缩尾了?阮少爷可不是这么在乎别人想些什么,说些什么的人,难道不是吗?”
说完,一手抬了去捏了捏阮晋文的下巴,简直吃尽了阮晋文的豆腐。
“你丫的,你别强词夺理,我这事都是有前因后果的,前因就是你给小爷造的孽!”
简天希心里一落,抬眼看阮晋文,这是不会知道自己在香港断了他现金流的事了吧?他心里挺紧张的,箍着阮晋文腰部的手不觉地一收。
怀里的人大嚷嚷,“草,你要勒死我了!”
还是一贯很横、很拽的样子,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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