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
他走到一帆跟前,问道。
一帆靠在宿舍楼下的外墙边,一脚点着地,另一脚时不时踢几下踩着的散土,低着头,轻声说:“晚上有宿管科的老师来查楼,见到我就叫我出来了。”
许是怕哥哥最终决定让自己回老家,他半抬了头偷偷看了哥哥两眼,不怎么敢说话。
“那等他们查完你再溜进去啊!”
这个点,一帆穿的少,南京的秋风一起,吹身上很容着凉,见着一帆脚下少了一大块的土,估摸着他应该在外头没少等。
“我进去了,也不知怎么了,老师们一会儿又回来了,见到我还在宿舍就问我是找得谁。
哥,我怕老师们找你,就没说,所以,又自己出来了。”
一帆说这些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声,卓一航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知道他是担心会连累自己,就没再揪着这事继续问下去。
这栋宿舍楼里混科的比较多,平时其实宿管的老师不怎么来,即使来也就是检查卫生,所以会在来之前的几天在楼下贴检查通告。
这会儿突击了两次,保不准是有人举报。
他们是全国重点院校,学生们虽然读书都很不错,但是情商古怪的人也不少。
男生虽然性格和女生有很大的不同,但是爱管闲事,喜欢上岗上线的也有。
这些人里头一但较起真来比女同学还难缠。
卓一航自认自己平时没怎么的罪过人,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和自己卯上了。
他回来的时候,被文哥强行扣押了八百元,文哥的意思很明确,觉得他如果从事这行能出挑成为个角色,所以也是害怕他不在自己那入行于是硬是押了他八百,嘴上倒是说得好听,他如果最终决定还是不干这一行,过一个星期就原数返还。
其实这做法根本不合规了,和让人强行交保证金一样。
当时,同乡就傻眼了,碍于文哥有半路子黑社会的背景,不敢帮着卓一航说话,只能对着他使眼色,又好心劝他先交个押金再说。
那个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十点了,卓一航急着赶回校,无措之下付了那八百。
所以这会儿他身上留的钱不多了,掏出来一看还不到一百元。
离着自己兼职打工拿薪水的日子还有十来天,一天和弟弟花十元吃饭,这样省吃俭用也最多顶得住十天。
想着如果让一帆留下来务必还要给他在外头租廉租房,这一笔对他来说又是不小的开销。
所以问同学借钱是在所难免。
不过再怎么算计,这一晚,他注定是要和一帆流落街头了。
带着一帆在学校附近转了一大圈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最后只能带着他又回了学校的通宵教室。
好在这才刚开学不久,通宵教室远不像期末考试时一样一位难求,卓一航找了排比较空的课桌椅同一帆一起坐下来。
一帆学习了一天,这会儿已经困得不行了,拿出书包里的教科书看了没多久就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一帆睡觉的时候面容安稳,脸色较他刚来南京时好了不少。
卓一航知道这是因为和自己在一起的缘故,但眼下自己的情况实在是没法顾及到他。
文哥那里说得再好听,他也不想成为出卖自己肉体的人。
这点他的三观一直在线。
心理有了决定,于是一晚没怎么睡,他就在一帆身边守着,怕他落枕,他又拿了几本书垫在他侧趴着的那一边脸颊下。
这样静坐着看了他一晚,第二天一早天一亮他就把一帆又偷偷带回了寝室。
因为是周末,宿舍里几个本地的同学都回家了,剩下的那名同学一晚去了网吧通宵玩游戏还没回,于是此刻只有他们兄弟俩。
卓一航让一帆去床上躺着再睡一会,自己则靠着其他同学的床小眯了两小时,两小时之后他才去了食堂给一帆和自己买了早点。
等他再回寝室,一帆已经起来整理打扫宿舍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