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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老小孩老小孩,皇帝被老师那副仿若要糖吃的孩子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可是他提议的那件事情却的确是皇帝所想。
珠儿这孩子的亲事困难,皇帝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也不愿意委屈了贾珠,去随意娶一个身世不配的女子。
而如今张老这一闹,倒真让皇帝骤然醒悟,那张家斯若虽然年幼了些,可却是大家出身,据太后说,那孩子行事规矩具是顶尖的,想来成为荣国府长媳,也是能担当得起的。
况且张老又是珠儿的恩师,两个孩子纵然不算是知根知底,却也到底还算熟悉,倒不算是盲婚哑嫁了。
在贾珠看不见的地方,张老和圣上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只是那么一眼,两个老狐狸便明白了对方的考量,微不可察的彼此点了点头,皇帝故作为难道:“珠儿啊,你对张老的幺女……”
忽然想起某一年的青梅宴上,骤然映入眼中的那张笑脸,贾珠的神色一滞,一贯长袖善舞的人物,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见贾珠久久不说话,张老瞪起了眼睛:“怎么,你还看不上我家斯若?那你就忍心眼睛睁的看着她嫁给忠顺?还是一根绳子就完事了,彼此便宜?!”
毕竟也浸|淫朝堂三五年了的人,只是张老的三言两语,贾珠便推断出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他和张小姐的接触虽然不多,可是贾珠却明白——张老还是小看他的女儿了。
张家斯若的确是很温柔的姑娘,然而有些时候,她却比那些男子都要执拗,也要果决。
在明知忠顺要娶自己,只是为了拉拢张家的时候,这个姑娘绝对不会选择偷生,而因此给自己的兄长和父亲留下巨大的隐患。
贾珠明白,若是真的让忠顺去下聘,那张斯若必定会走上一条死路。
只是想到了那个可能,贾珠的心里就骤然一疼。
沉默半晌,他走到了皇帝面前郑重跪下,一字一句的说道:“贾石浮愿求娶张家四小姐,恳请圣上赐婚。”
皇上本就有心撮合此事,却还是要佯装严肃的训诫了他几句,说什么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求娶什么的简直不像话。
贾珠抿唇无语,末了,在出宫的时候,他的手中还拿着圣上赐婚的圣旨。
与他一同出宫的,还有往张家而去的大笔金银。
那是太后给张斯若的添妆之物,按说女子添妆,合该是出嫁前才有的仪式,就连先被赐婚的媛春也还未曾添妆,太后此举,正是昭告整个盛京,特别是忠顺一脉,不要再打张家幺女的主意。
到底夜长梦多,这边圣上赐婚的旨意一下,那一边荣国府和张家都开始操办了起来。
在这年八月的中秋,张斯若便被贾珠娶进了府中,竟赶在了媛春出嫁之前。
对于张斯若,徐氏和媛春都是放心的。
虽然这场婚事是为了搪塞忠顺,可是徐氏还是对儿子耳提面命,告诫他既然应下了此事,就莫要辜负人家姑娘。
知子莫若母,在看见儿子眉宇之间难得的一抹不自然的时候,徐氏便知道,恐怕这孩子早就起了心思,还真就不单单是“救场”
。
心里放心了不少,徐氏很快就将二房的一干事物打点出来,准备等斯若一进门,自己便当个甩手掌柜才好。
荣国府的中馈虽然在王氏手中,可是二房的仆从管事也是人事繁杂,徐氏和贾政手中的庄子也有许多。
贾政不理经营之事,徐氏又不是恋权之人。
新妇既进了门,这些当然就是要交给珠儿媳妇打理的。
而对于媛春来说,她的闺中密友成为自己嫂子什么的……真是再好不过了。
张斯若和她的年龄仿佛,两个小姑娘自小说不上是一起长大,却也相去不远了。
最是了解自己小伙伴儿的品行,自家蠢哥哥虽然有些拿不出去手,可是斯若能接收,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至于贾政,虽然多年以前张老曾经骂得他抬不起头来,可是他一贯以“读书人”
自居,能够和天下文人之首的张家结亲,他这会儿只觉得异常有面子。
周遭的清客很有眼色,见他这样,便纷纷奉承起来。
于是乎,在张家小姐还没有过门之前,贾政就已经幻想起自己的孙儿一朝龙门得跃,得个状元,光宗耀祖了。
在张家姐姐变成嫂嫂的欢喜还没有过去的时候,转过年来的三月,沈水溶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里红妆,从荣国府娶走了媛春。
球球第一次模模糊糊的知道,原来——嫁人,就是要离开自己的家,去别人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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