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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每力竭之后,下一次她挥出的刀数就会比上一次多一些。
虽然只是一刀两刀的样子,可是积累起来,却也很是可观。
由着阿止将自己抱回房里,再轻柔的放在床上,让她躺好歇着,球球满意的哼哼了两声。
沈君止被她逗笑,不由伸出手捏了捏球球的鼻子。
球球攥住了沈君止的手指。
他的手指洁白而修长,上面并没有丝毫的茧子,就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
可是球球却清楚的知道,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之中,蕴藏着怎样可怖的力量——她的力量可以说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存在,而能够轻而易举的碾压她,阿止到底到了怎样的程度,球球无法想象。
同样无法想象的是这人为此付出过多少努力,球球自认已经算是勤勉,可是仍旧不能及似阿止的十之一二。
沈君止由着球球攥着,整个人也斜躺在球球的身边。
伸手撩起小姑娘额头沾着的发丝,他对她笑道:“说说吧,有什么为难事了?”
球球嘟了嘟嘴,翻身趴进沈君止的怀里,有些不满道:“说的好像是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似的,怎么来找阿止就是有为难的事儿了?”
沈君止轻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再一次捏住了球球的鼻子,道:“因为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没事儿的时候从来也不想着来找我。”
说着,他还故作哀怨的说道:“我这人老珠黄的,哪里有你那些小姐妹们讨你欢心呢?”
这语气简直和深宫怨妇差不多了,球球虽然知道他是有意作怪,却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球球拍了拍沈君止的手背,解救出自己已经变得红彤彤的鼻子,嫌弃道:“阿止你还是少看些话本儿吧,要是让大舅舅见了你这幅样子,他又要揍你了。”
沈君止倒不爱看话本,那些子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简直让他腻烦。
偏偏他家宝宝挺喜欢,什么《西厢记》、《牡丹亭》的总是要缠着他多讲两遍。
反被扣了“爱看”
话本的帽子,沈君止也不恼,在球球还有些许爱人肉儿的腮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沈君止心满意足的将话题绕回了重点:“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被咬了一口的球球顿时炸毛,不顾还虚软的身体,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就要咬回去。
沈君止就这么不避不闪的任由她细白的小牙在自己脸上啃着,还趁机将人抱了满怀,笑得一脸纵容。
球球只觉硌牙,对方不躲闪反倒让她觉得无趣,哼了一声,球球缩回了沈君止怀里,闷声道:“探姐儿准备开诗社,我……我不会作诗啊。”
让一只喵作诗神马的,简直太为难喵了。
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刻,球球希望自己不是只明教,而是长歌或者万花。
作为一只明教,能熟练的说你萌中原人的话,你造本喵有多努力么?
球球张嘴咬住沈君止从怀里掏出来的一条小鱼干,控制住自己不要哭粗声来。
到底是一路看顾着球球长大的,沈君止自然知道她是什么德行,点了点自己的唇,他不动声色的道:“宝宝亲亲我,我就给你想个法子?”
这话刚说完,他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妥——盛京之中的人都知道,荣国府的三小姐是在瑄王殿下膝盖上长大的。
可是,如今他的宝宝已经不是昔年那个被他抱在膝上的小肉团子了。
是昔时豆蔻,今已娉婷。
所以,这样的动作,简直是狎昵了。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的唇畔就骤然覆上了一抹温热,沈君止周身一僵,肢体却比理智更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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