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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再说出口吗?”
埃里克说。
克莱尔点点头:“一点也不想回想起来。”
埃里克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收紧,抿起了唇,也不再说话。
“说说你吧。”
克莱尔侧过头笑着看他,“你的故事呢?”
埃里克愣了愣,然后道:“我的故事……”
克莱尔眨了眨眼睛,而他却又沉默了下去。
克莱尔还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没想到他却继续说了下去:“开始于德累斯顿,那里是萨克森州的首府,曾是萨克森王国首都,易北河横贯而过,巴洛克建筑比比皆是,我小时候从王侯图瓷壁画前跑过,也在老城广场上放过风筝。
水晶之夜之后,犹太人在德国步履维艰,我和妹妹跟随父母去了华沙,然后……”
后来的事情,大可以在历史书翻得出来。
克莱尔去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进行学术交流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个来自德累斯顿的学生,他随身携带了一本家乡的画册,长达百米的王侯图瓷器壁画,坐落于老城广场的圣母教堂,以及曾经的皇室宫殿茨温格宫,然后他告诉克莱尔,这座易北河上的佛罗伦萨,早在二战时期,便已经毁于炮火之中了。
而那些背井离乡迁往波兰华沙,满心以为只要能离开德国便能重新生活的犹太人,最后的归宿,大多都是集中营里冒着黑烟的焚尸炉。
克莱尔看着埃里克,想了想,问道:“你还有那里的记忆吗?”
埃里克笑着说:“我永远不会忘记。”
克莱尔伸手,被夜风吹得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埃里克的额间:“请问,我能不能读取你的思想。”
埃里克愣了愣,看着她,她此时并没有在笑,但眼神中的温柔,却不需要任何弧度来体现。
他点头,然后伸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好。”
他们从吹着寒风的屋顶又回到了屋内,伊莲娜已经趴在床头上打着呼睡着了,克莱尔将床头灯拧得更暗一些,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在地毯上,唯恐将伊莲娜吵醒。
她从衣柜里找出那个储物手提箱,打开箱子平放在地毯上,抽出魔杖解开了表面的混淆咒,露出了那一段通往地下的阶梯。
她回头望了望埃里克,埃里克冲她挑了挑眉。
“这是……”
埃里克刚开口,克莱尔就将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她站起身来,在魔杖杖尖点起了荧光闪烁,当先踏着阶梯走了下去。
埃里克并没有多想,也随着她走了下去。
这段时间来,克莱尔对箱子里的空间进行了一些改造,原本除了光溜溜的墙壁上几盏火光飘忽的壁灯,这个空间内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克莱尔将屋子改造成了洛可可风格,盛放了她那些宝贝东西的架子也不再是光秃秃的铁架子,它们变成了木制,雕刻了繁复的花纹,并在凹陷处贴上了金箔,被那枚蓝宝石胸针的光映出一种诡异的色彩。
而天花板上吊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将穹顶的壁画照得分毫毕现。
埃里克抬头看了一眼,壁画上是一个身着战甲的青年,挺直了腰身站在湖边,他身边还有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而在他们身前,一位仙女捧着剑,踏浪而来。
这副画跟一般教堂的穹顶壁画不同,似乎并不是《圣经》或者是希腊神话中的故事。
克莱尔也抬头看了一眼,便说:“今天的画是梅林助亚瑟王取得湖中剑。”
“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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