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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的父亲相识在仲夏的克拉科夫,站在高处,放眼望去,都是尖尖的哥特式屋顶,因为是红色,所以并没有让人感到阴郁,磨得光滑的石板路,每家窗台上都载满了盛放的花,街头艺人肩膀托着小提琴,拉着维瓦尔第的曲子,很温柔,很动听。
你的父亲个子很高,走路的时候会压低头上的帽子,别人只能看清他凌厉的下巴线条,和薄薄的唇。
他是犹太人,有着高高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但同时却有着几分雅利安男子的轮廓,比如深邃的蓝色眼睛,以及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光泽的棕色头发,英俊得十分醒目。
他走路的时候身边仿佛带着风,风衣的衣摆轻轻拂在他的身后,他跟这座带着维瓦尔第春的暖意的古城不太搭调,后来我带着你去了德累斯顿,才发现,他更像是这座在废墟上重建的哥特古城一些。
有可能多年后你会见到他,他成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我相信他仍是当年那样的风采,背脊永远挺直,那双蓝色眼睛里有他惯常的俯视他人的轻蔑,和隐藏其中的倔强。
就像小时候的你一样。
很抱歉,我跟他并不存在爱情,就像是两个寂寞的人,刚好在一个不怎么寂寞的地方有了一个非常美好的相遇,他恰好摘下了永远遮住他的眼睛的绅士帽,让我窥见帽檐阴影下的那张脸,我很乐意有这么一个晚上,可以忘记我是谁,任由自己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入睡。
很抱歉,汤姆,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
我希望你的生活能平静一些,而这也是我当初推开他的理由。”
汤姆·拉格菲尔德收起了这封发黄的信笺,塞进了靠近胸口的地方,他坐在克拉科夫已经被风蚀得面目全非的弗洛瑞安城墙上,遥望着已经满目疮痍的克拉科夫古城。
如今的克拉科夫,已经与他母亲信中描述的温暖小城截然不同,没有会亮起绚烂灯光的纺织会馆,也没有人来人往的中央集市广场,剩下的,是一片比炮火轰炸之后还要可怕的荒凉废墟。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类生存了,只有他们这些曾经的泽维尔学校的师生,在辗转多地之后,来到了此处喘一口气。
他从腰间解下一瓶酒,扬起了头,往喉咙里灌了一口,刚吞下这口辛辣液体,一只手已经拍上了他的肩膀。
他放下酒瓶,回过头来,看见罗根略带调侃的眼神。
“你居然还剩了酒。”
罗根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只皱巴巴的雪茄。
“你不是还剩了雪茄吗?”
汤姆笑道,他说着,摇了摇头,将酒瓶放在了一旁,说,”
不能再喝了,再喝……”
他猛地顿住,才想到那个会在他喝多了时拧住他耳朵不断骂他的卡莉姨奶奶已经不在了。
在幼年失去母亲之后,他也失去了抚养他长大的姨奶奶。
罗根见他突然不说话,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嘴里叼着那根雪茄,伸手用力揉了揉汤姆柔软的金发,粗声粗气地说:“小子,人的一生那么长,要失去的东西还有很多,如果每失去一个人,都得伤心这么久,岂不是没有几天快乐日子过。”
汤姆拍掉他的手,嘟哝着:“我看你每天过得挺快乐的……”
“嘿?”
罗根拍了拍他后脑勺,然后想去摸火柴,却在裤兜里磨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最后一盒火柴,在上次跟哨兵机器人作战的时候,就已经丢掉了。
他只有皱着眉,干巴巴地叼着一根雪茄,觉得喉咙一阵难受。
他一把把雪茄从嘴里抽了出来,然后说:“教授找到幻影猫了。”
“没有用主脑,找人很费劲吧。”
汤姆说。
“是费了些劲,不过有万磁王在,解决了。”
罗根说,“现在他在修那艘飞行器,我们会开到中国去,幻影猫在那里。”
“行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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