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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婆婆没有说话,在将祁云晟带离之后便主动消失,罗贝的压力一下子变大,这让她有些无奈,只能咬牙撑着,将祁云晟往前挪。
在毒瘴的边缘,她也不至于那么虚弱了。
而祁云晟也在慢慢地恢复精力。
很快,刚刚被过分消耗的精力被补足,祁云晟从地上坐起。
他想了想,拿出了那个被送回来的木盒,一打开,差点被闪瞎眼。
原来那木盒里除了他原本要还回去的东西,突然多了不少新东西,现在就是接手的那个瞬间放进去的。
余渊到底想搞什么?!
祁云晟总觉得,想破头也搞不懂余渊到底想做什么——他真的很难明白那个男人的想法。
另一边,銮驾之上。
大量的侍卫被清了下去,但并不影响它的行进速度。
余渊回到卧室,一言不发。
江何湖随后跟上,请求觐见。
他觉得他有必要来问问刚刚鲛人皇到底在做什么。
却没想到一进来就要享受鲛人皇的低气压——这真的是非常生气了。
“尊上。”
江何湖壮着胆子道,“看上去……您和您的心上人,相处得并不融洽。”
余渊瞥了他一眼,眼中没有杀意但是压迫力十足,即便是江何湖都有一瞬间要腿软。
不愧是鲛人皇,这番威严一放出来,谁敢驳斥他的地位。
当然,这种威严在谈情说爱的时候,没什么用。
“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余渊暗暗抱怨道。
说实话,我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这……恕我愚钝,方才我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可以询问一下尊上吗?”
江何湖赶紧道,“也许能看出其中的关窍。”
“说。”
“殿下,为何他否认原本的身份的时候,您会那么……自然呢?”
“因为他不喜欢。”
余渊倒是没有什么思考的动作,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他不喜欢那乱七八糟的林家,想要换名字换身份,便依了他呗。”
为了满足这一点,鲛人皇甚至连“认错人”
这一点都没有反驳。
江何湖惊讶了,“所以后边的自报身家?”
“他要重新认识,那便重新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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