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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知道哥哥在跟她玩,咧开小嘴哈哈笑,盛明麟伸手挠她痒痒:“不许笑,快点说,哥哥和四哥哥谁好看。”
团子痒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笑了好半天,然后奶呼呼地道:“四锅锅好看。”
“嗯?”
盛明麟立刻把脸一压,跟她顶了顶鼻尖儿:“好啊,说我不好看!
呵你痒了!”
奶团子哈哈笑,小脚脚蹬来蹬去:“锅锅也好看!
也好看!”
两人嬉闹了半天,盛明麟怕她笑过劲儿了,又拍抚了一阵子,都准备哄她睡觉了,结果团子忽然双手抱住他脸,奶声奶气道:“珠珠爱锅锅。”
盛明麟愣了一下,看着她。
奶团子大大的葡萄眼儿,带着独属于小孩子的天真和纯粹,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盛明麟觉得心就像被一根羽毛扫了一下子似的,有一种很难受又很幸福的酸软。
他嗓子都哽了一下,脸上笑眯眯道:“哦,爱哥哥?怎么个爱法?”
奶团子猫猫歪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糯乎乎道:“就系……四锅锅,要系像胖锅锅那么胖,珠珠就不喜欢他了,但,但锅锅就算不好看惹,珠珠也爱锅锅。”
盛明麟:“……”
他真是险些被小奶娃给说哭。
他左右开弓,在团子的小肉脸上狂亲了好几下,“锅锅也爱珠珠,最爱珠珠了。”
他很丢人的,偷偷掉了两滴眼泪下来,就在那一刻,好似云破日出,暖融融阳光照遍全身,驱散了阴霾,叫他胸怀都为之一畅。
两人又闹了一阵子,盛明麟才含笑道:“好了,珠珠儿乖乖睡会儿,哥哥陪着你。”
一边假装看书。
结果小团子眼睛张得大大的,一点睡意也没有,看他不理她,她就爬起来,小腿腿一迈,就骑到了他身上。
盛明麟:“……”
也行吧,他就调整了一下姿势,端正趴好。
珠珠小小一点儿,毫无份量,毛绒绒的小脑袋歪在他脸侧,软乎乎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锅锅,珠珠不想睡觉觉,想上学。”
“嗯,”
盛明麟的手回上来,揉了揉她的小肉脸,一边道:“那哥哥给你讲课。
来,跟哥哥念。”
他指着书:“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奶团子:“君纸之#¥%&……”
她叽里咕噜飚出来一长串幼儿语,然后自己哈哈笑了起来:“珠珠不会念,介个是行么意思呀?”
盛明麟就道:“意思就是说,君子施行中庸之道,就像走远路,必须从近处走起;就像登高,必须从低处开始攀登……”
团子没听懂,小手手下意识在他脑袋上挠了半天:“哦!”
盛明麟连连失笑,又给她念了两个句子,然后就觉得她小脑袋越来越歪,越来越歪……最后猛的一滑。
盛明麟迅速抬手,接住了她的小脑袋,然后小心地偏偏身子,她就像块小抹布,慢慢滑了下来,啪叽,糊到了床上。
盛明麟随手给她摆了个姿势,枕上小枕头,盖上被子,然后就在旁边继续看书,一边不时别眼,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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