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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见到他,真是太好了。
乱菊不由的伸手去摸了摸颈项上的那枚指环,随后紧紧的捏在手心中,指甲都生生的嵌入了肉里。
“乱菊,来喝酒吧。”
是修兵的声音。
乱菊这才被叫过神来,她茫然回头,看到修兵正举着一个小小的酒杯递给她。
她低下眉,接过那杯酒拿到唇边,蓝色的眸子一直看着那波澜不惊的水面,一点点的磕上,随后一点点将酒抿入口中。
一边的山田花太郎戳了戳身边的虎彻,侧过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松本前辈的风格似乎不太一样,没有以前那么豪爽了啊。”
虎彻勇音笑了笑,“大病初愈酒量都不好的。”
乱菊并非真的不会喝酒了,只是现在似乎没有那份干杯的心情了,她屈起双腿坐在沙发上,将手架在膝盖上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在喝。
今晚月色很好,那溶溶的月光像是铺就了一地的千斛明珠,清苍而冰凉。
“好久没看到这样的月光了啊。”
她轻声低喃着。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乱菊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
——那就把我遇见乱菊的那天作为乱菊的生日吧。
从此她有了自己的生日,也是在这样一个月色之中。
“嘶。”
轻轻的从喉咙口划出的短促的声响,仿若横亘在里面一般,被生生折断。
乱菊揉了揉自己的头,似乎有点喝多了,头开始晕了,看来不能再喝了。
她用力将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走到雏森边上,将酒杯往桌上一搁,“雏森,我先回去了,似乎有些头晕了呢。”
“啊,这样,需要我送松本前辈回去吗?”
雏森似乎有些担忧。
“我送她吧。”
修兵此时也搁下了酒杯朝乱菊走来,乱菊使劲眨了眨眼,这才视线又恢复了清晰。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那月亮的关系,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不过哪次喝酒她不是喝的头晕晕的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乱菊朝修兵抱歉的笑了笑,“不了,我自己回去吧,反正你知道的,这是经常的。”
“等一下。”
雏森忽然叫住她,乱菊回头看他,她说道,“除夕夜,松本前辈的礼物还没有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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