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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说的却是真话。
此事的因果要落在我母亲身上,她由宠妃一路滑向皇帝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女人,也不过是两三年的功夫,哪怕她后来有了儿子,我爹依然没有多看她一眼。
可以理解,他子女众多,多一个少一个也不甚在意。
我母亲到死才明白这个道理,但那时候已经太迟,临死前她握着我的手说,要让我弟弟登上皇位,否则我未来的日子就如同她一样,在这深宫或者后院里无望地消磨日子,直至死去。
如果我是个男人,我早就自己上了,还轮得到我弟弟什么事?可惜我只是个女人,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无论是妃嫔还是公主总是一堆一堆的,我弟弟虽然不成器,但我必须把他推上皇位,无论用什么手段。
最初我不赞同他的婚事,但今天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有了清流们的支持,又和我爹臭味相投,能搞文艺创作,通过这次事情,我发现我爹对他比我想象中的上心多了,我弟弟虽然又蠢又天真,还特别重感情,但在皇宫里,缺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所以我只要等,等他慢慢成长,等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他身边,权势这种东西,不是他说不想要就能不要的。
就算到时候他不肯,那些为他奔走的人也不会轻易让他放弃。
但这话我不会告诉程轻,我不会告诉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连我自己也要尽快忘掉。
在这场荒唐的婚事之后,我开始扮演一个孝顺的女儿,似乎对我爹让我娶一个女人这件事毫无异议。
大部分时间我都呆在公主府里,也不去找我弟弟,倒是他好几次带着新婚妻子上门来找我,还对我的府邸布置多加指点,最后忍不住叫来工匠帮我整修了一番,我见到了那位弟媳,她倒不像传闻中的那般清高,甚至还有些腼腆,比我弟弟叫我姐姐的时候顺口多了。
他二人偶尔情意绵绵地对视,总让我肉麻半天,赶紧把人轰出去。
这期间程轻伯母三番四次登门拜访,扰人清净不说,还总是对程轻指手划脚评头论足,我猜如果我不是个公主,是个皇子,估计她这位伯母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让程轻荐美了。
程轻不便出面,但我却很好做这些事,给了程氏几次难看后她便知难而退,不再登门了。
到我生辰那日,程轻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长寿面,我靠在榻上看着我弟弟送来的贺礼,几卷古画古字,我心想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究竟喜欢什么了,哪怕送些金子来也好过这些东西。
我看不懂画,程轻却知晓来由,坐在一旁仔细为我讲解。
那时大雪尚未融化,院中小池寒雾弥漫,她将一盏灯放在床前,随即去关窗。
我那时正喝了些酒,本想着开窗散散酒意,叫她把窗户打开,她却置若罔闻,解衣以后放下床帐靠近我,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胸前,我说你要做什么?
她神情淡淡,说,公主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般上心?
我不明所以,问,什么叫上心?
她道,为人着想,体贴……
我说居然还有这种事么,我怎么都不知道。
她笑了笑说,因为公主已经习惯了,总是对人这么好。
我问她,我对你好吗?
她说很好很好。
说着她解开小衣,朦朦胧胧的光里她的肌肤比檐下雪更白,她神态自若,拉过我的手说,公主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吗。
我心跳加快,任由她牵着我的手从她身体上滑过。
她低头看着我,长发如瀑倾泻而下,而我却觉得指尖温暖柔软的肌肤仿佛火燎般烫人。
你在看什么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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