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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然是个聪明人,我向来爱与聪明人说话,省时省力。
我一本正经道,因为神女太高太远,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弟媳轻笑,程轻在纷落的花雨中与我对视,她的美无暇剔透,纯净如碧波春水,正如古诗所言,美人如花隔云端。
我毫不犹豫地落下棋子,只有我知道她是什么,脱下这层画皮之后,她是邪恶的放肆的狂妄的贪婪的,她诱人堕落,引人抛却性命,她阴狠虚伪狡诈,她花言巧语能言善辩,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人人都以为她是被困在这公主府中的禁脔,殊不知,我才是被她紧握在手心的笼中鸟。
我和她的这场搏弈胜负难分,但我们谁也不会先低头认输。
这局棋就下到这里罢,我弟媳起身告辞。
我送她离开之际,她忽地与我道,我父亲曾说,太子不是仁和之君,做他的臣子,旦夕不保,如今颖王一去,他便少了一位大敌,接下来就是……她嘴唇颤抖,恳求般看着我,殿下你知道,阿臻他从未有此念想,他只不过是陪在陛下身旁久了些——
但他挡了别人的路,我覆住她的手安抚道,他是无心,可别有用意的人太多了,他若是不争,那便只能引颈就戮,从古到今,这种例子还会少吗?她眼中含泪,惨然一笑,我知道他的心愿,如果可以,他宁愿舍弃这些东西,效仿白鹤,翱翔天地。
我目送她走远,依稀听见她低吟道,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无言转过身去,看见程轻在不远处静静站着,此时四下无人,她温和的表相褪去,化为一种妖异而邪恶的美,她毫不掩饰目光中放肆欲望,步步朝我走来。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她轻轻环住我,唇贴在我的耳垂上,低语道,难见如此深情,殿下不为此动容吗?
我没有看她,说道,人人都说我对你一往情深,生死难分,想来有这份情意在,其他的也再难入眼了。
那是他们愚蠢,她低语仿若梦呓,他们看不到是殿下把我踩在脚下,她的眼中从来没有我的影子,她对我连半分心动都不曾有过。
她不擅用情,她更是绝情,她心如木石,我打动不了她。
没烧热吧?我摸着她的额头道,怎么好端端的开始说胡话了?
她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轻笑道,世人愚钝,看不到我对她的痴迷妄念,看不到是我求而不得。
我只当没有听到,劝她回去躺着睡上一觉,她却猛然把我推开,目光怨憎,似要将我拨皮拆骨吃进肚里,轻描淡写道,别想着能把我甩开,殿下,这辈子我们都没完了。
我向来不与脑子有病的人计较,尤其是这种疯过头的,越搭理反倒是越来劲。
拢袖想了会,我道,晓得了,你高兴就好。
她冷冷一笑,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淡然以对。
她道来日方长,殿下可不要后悔。
我懒得理会她疯言疯语,拂袖而去。
第4章
第二年的初春照例是我生辰,我弟弟亲自来府中为我庆贺,他此际身居要位,众人围着他亦有众星拱月之势,他仿若未觉,丝毫没有察觉权势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宴上程轻为我祝酒,她姿容秀美,明眸如波,格外引人瞩目。
我垂首一饮而尽,与宴之人神色各异,我知道自己已经坐实了荒唐的传言,辩解也是无用的。
程轻在一旁端坐着,我不必去看,也能感受到她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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