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动作挺快,他前脚刚订完,伙计后脚就将菜一道道送上了门。
那店伙年纪不大,手脚很勤快,殷勤地将菜摆了满桌,又将凳子摆好,笑问:“爷,您一个人用餐呐?”
这一桌实在太丰盛,不像一个人能吃完的样子。
是以伙计才有此一问。
萧珩看他一眼,淡淡地“嗯”
了一声。
在对方低头布餐具时,右手袖子一挥,假装不经意地从他背后拂过。
在不了解的人眼中,他不过是自然而然地甩一甩袖子整理衣服,然而若是习武之人,却是无论如何不肯把背部要穴暴露在别人手下,一定会大惊失色地转身回防的。
何况,他还刻意带起了一点劲风,像极了突然出手偷袭的样子。
店伙麻利地收拾东西,浑然不觉。
萧珩收回手,看看对方虚浮的脚步,最终将手背到了身后。
有人在时,自己似乎始终都会绷紧一根神经,疑神疑鬼。
想到这里,萧珩怔了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铺的方向。
那里现在垂下了厚厚的纱帐,但以他的耳力,还是可以听到里头传来清晰的咽口水声,不由自主地便挑了挑嘴角。
似乎,出现了一个特例。
大概是他的很多习惯仍跟小狐狸没区别,自己很难起防备之心的缘故?
不过,可能,不是坏事吧。
伙计一离开,听到关门的声音,一个小小白白的影子便窜了出来,轻盈地跳上桌子,两眼放光地盯着满桌食物。
嗷呜,红烧肘子,东坡肉,狮子头,清炖鸡,笋干鸭肉……陶醉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肉香满鼻,简直不要太幸福。
瞄准了红通通油光光的大肘子,顾长清像八百年没见过肉星的饿汉,眼冒绿光,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就咬过去。
其实他以前餐桌礼仪很不错,只是来这边后吃之一途太过坎坷,不亚于监狱服刑大半年,一见满桌美食,自然无法抗拒地露出了最原始的吃货形态。
身上一轻,后颈皮又被萧珩捏住,轻轻松松拎了起来。
顾长清眼睛不离美食,四爪焦急地在半空中挥舞,我的肉,为什么越来越远了?
萧珩把他扔在椅子上,拿了个小碟子夹了一块东坡肉,递到他嘴边:“你不怕突然变成人,压塌了桌子,糟蹋满桌美食啊?”
顾长清愣了愣,抬头看看萧珩,见他眼中隐约带着几分笑意,老脸一红,幸好满脸毛毛看不出来,乖乖地就着碟子吃起了东坡肉。
吃完一块,呜呜,要肘子,肘子过瘾。
萧珩看他一眼,竟然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给他夹了一大块肘子。
顾长清感激地看他一眼,咬一口肘子,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吃了一会儿,肚子便又圆了起来。
顾长清意犹未尽地打了个饱嗝,遗憾地看看满桌大餐。
大约是内心的遗憾之情太过强烈,体内的灵气又缓缓动了起来。
顾长清随意披了件袍子坐在桌前,惊喜万分:“狐狸的胃和人形的胃容量竟然是不同的,我觉得我现在还可以吃下一头烤乳猪。”
萧珩震惊地看着又开始大快朵颐的某人,忍不住道:“你确定你吃完这些没事?别忘了上次……”
顾长清百忙之中狠狠甩了个眼刀,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你晕倒在昆梧山顶的时候,还有一次一只蜈蚣……”
在那段惨痛的时间里,幸亏知秋看他可怜,时不时悄悄喂他一点东西,让他的肠胃彻底适应了熟食。
萧珩就知道克扣再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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