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
“说到付丧神,我倒是也认识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呢。”
她微微笑了起来,眼中流露出一些回忆的光彩。
表情颇为遗憾。
“那可是个干净又可爱的小家伙啊。”
***
“小鹤?小鹤!
你又去哪里啦?”
月色之下,小小的鹤丸国永远远看去像是一团白团子,他偷偷摸摸的藏着什么东西,脑袋却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柔软温暖的披风把鹤丸裹得严严实实,对方漂亮的脸上带着无奈的宠溺,鹤丸眯着金色的眸子对她抬手想讨要一个拥抱,却猛然间发现她的身影在渐渐消失,眼前的笑容也模糊不清起来。
“小鹤,我要走啦。”
女子染着血的手怜惜轻柔的摸摸鹤丸的脑袋,她的身影正在化作月下的微光,一点点的透明。
“我怕是以后护不了你了……要乖乖的啊。”
不……别走!
鹤丸国永惊恐的看着那女子在月光下破碎成了无数美丽的光屑,徒劳的试图伸手抓住,却只抓到了满手的空虚,瞬间的失重感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鹤,你又做梦了。”
三日月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这间屋子里呆着的几把刀有各自的小隔间,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阴暗的地方,避开了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
鹤丸国永动动自己睡得有些僵硬的身子,把挖掉了一只眼睛的那边脸靠着墙壁,不过这样就露出了他伤口深可见骨的另一边肩膀,鹤丸不耐烦的扯了扯落在一边已经脏污的外套,终究因为手指无力而就此放弃。
那边的三日月低笑起来,和泉守兼定哼了一声似乎挪了挪身子,墙角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三日月头上的金色流苏似乎晃了晃,“小狐丸在做什么呢,啊对了,今天轮到你了呀……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把戏,我倒是颇为好奇。”
小狐丸顿了顿,用沙哑干涩的嗓音回应道:“兄长何必这么刻薄,毁了你的脸又挑断你的脚筋的可不是我。”
“啊……的确不是你。”
三日月宗近恶意的扯开嘴角:“可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迁怒你而已。”
被三日月迁怒的这个对象甚至没有固定的选择,这些付丧神也都清楚,更不会在意。
他们彼此之间最后的情谊早就被磨灭在了黑暗之下。
这里有的只是没有尽头的痛苦,和已经烂掉的付丧神们。
这间屋子里的付丧神是最受审神者“宠爱”
的男人们:挖掉眼睛的鹤丸国永、挑断脚筋的三日月宗近、灌下□□毒哑的和泉守兼定……那个女人自以为是的“宠爱”
是如此可怕,被迫按在身下的屈辱感和强行施加的肉体上的折磨,是他们腐烂的根源。
审神者甚至夺走了刀剑的本体把他们各自隔开放在了不同的小间里,把这些付丧神当成了任由自己揉捏的物件。
“就是这里了。”
门外传来了一期一振柔和的声音,屋子里的付丧神们都有些惊讶——他们从未听过一期一振这么和人说话,他的语气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卑微恐惧的,和短刀们也大多是小心翼翼。
也许他曾经这么说过话,可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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