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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承认,这手箜篌,的确是令人惊艳到极致。
最后一个尾音散去良久之后,奴良鲤伴才缓缓磕掉了烟斗里的烟灰,花魁已经无声的离开,把屋子留给了这两个人。
晨曦的微光已经射进了屋子的阳台上。
“……我们走吧。”
奴良鲤伴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脚步却趔趄了一下。
之前与山本五郎左卫门的战斗让他有些精疲力竭,接到了手下的报告急急忙忙赶到这里,眼下虽然听了一曲箜篌稍稍散去了原本的疲惫,但是他的手脚依旧有些脱力。
萤草的手娇小而白皙,此刻这只手正牢牢地扶住了奴良鲤伴的手臂,奴良鲤伴一抬眼,对上了一双深邃安静的眼睛。
“妖力有些透支……你现在可还好?”
她单手抱着箜篌,另一只手扶着奴良鲤伴,低声询问的嗓音轻和温润,有种不符合她这少女外表的成熟从容的淡然韵味。
“我还好……倒是你……”
奴良鲤伴罕见的有些发愣。
“阴差阳错恢复了记忆罢了……不过只是片刻而已,鲤伴先生不必在意——大可当做一次错觉。”
她随手收起了箜篌,对这类鲤伴微微颌首致意。
此刻的萤草谦逊温和,成熟大气,与平日里那个被姑获和雪女宠得不像样子的小姑娘截然不同。
“记忆被封的我想必任性得很,姑获向来爱纵容小孩子,这段日子给鲤伴先生添了不少麻烦才对。”
萤草此刻言谈举止都落落大方颇为有礼,反而让奴良鲤伴有些不习惯:“倒也没多麻烦……”
就是每次想告白的时候都有种面对小孩子的感觉。
“那个啊……萤草……”
奴良鲤伴难得有些吞吞吐吐。
依旧扶着奴良鲤伴走路的萤草不自觉的贴在他的身上,身上透出干净的草木香气。
她抬起头,看着奴良鲤伴,眼中带出了几分疑问:“是的,鲤伴先生?”
“你对做奴良组二代目夫人有没有兴趣?”
就在距离奴良组的大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萤草的脚步瞬间停下了。
奴良鲤伴觉得自己被萤草扶在手中的胳膊忽然有点疼。
“鲤伴先生是在欺负我失忆的时候是个情感白痴吗?”
萤草白皙秀丽的脸上带上了优雅温柔的笑容,莫名看得鲤伴背后发寒:“我现在这个样子姑且不说,失忆的时候想必我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萤草的笑意忽然一深,嗓音又轻又柔,温和极了。
“……所以说,鲤伴先生原来是萝莉控吗?”
这个时候,说是,就是一个死。
然而,说不是,也是一个死。
那一刻,奴良鲤伴感觉到了茨木童子他们曾经多年的恐惧。
那是被总攻草总支配的恐惧_(:3ゝ∠)_
“阿妈阿妈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拯救了奴良鲤伴【性命】的是冲出来的妖狐,哭唧唧的就往萤草的腿上扑:“你都不知道你走的时候茨木和红叶总是欺负我……”
萤草脸色微沉,那双眼稍稍一眯,抬手一草梗子把妖狐甩到了墙上,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一声冷冰冰的评价冲着妖狐毫不客气的扔了下来。
“聒噪。”
跟着一起出来迎接的毛倡妓忽然捂住了砰砰乱跳的心口。
雪女也跟着走了出来,没得到平日里小姑娘欢快的飞扑,却看到萤草一手扶着鲤伴一手拿着蒲公英,认真而小心地保护着神情虚弱(wu)的二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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