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有着感情的人类根本无法露出那样的笑才对。
萤草闭上眼,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内部涌出了无法遏制的寒冷。
没人教她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去做——所以她只能自己尝试着去摸索方法。
……可怕的是看到这样的自己,她依然没有任何的感觉。
本该激烈质疑自身的感情和情绪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只有理智和冷静残留并成为她一切意识的主导;想必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连怀疑“为什么没有感情”
的“怀疑”
的能力,也会渐渐消失吧。
少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明天要不要去找羽衣狐呢。
她认真的开始思索起来。
***
毛倡妓和雪女战战兢兢的回了奴良组。
墨绿色条纹的和服忽然闯入视野之中,把两位久经战场的女妖怪狠狠吓了一跳。
“干嘛突然冒出来啊鲤伴!”
雪丽被吓得直接冻住了对方的衣摆,反应过来后立刻解开了冰冻,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很吓人的好吗!”
奴良鲤伴被冻了一下倒是没事,依然没什么诚意的站在那嘻嘻哈哈:“抱歉抱歉,兴致突起的恶作剧而已,不过能把你吓到这个地步还真是没想到就是了……难道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一贯喜欢闭起一只眼睛的奴良鲤伴忽然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她。
雪女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指把你藏起来已经坏掉的雪见大福扔掉的事情吗。”
她抬起衣袖掩着嘴唇,露出一双眼嫌弃的瞧着奴良鲤伴。
“那不是对不起你,如果非要说的话不如说你自己对不起该有的常识才对吧。”
奴良鲤伴沉默了不过一瞬的功夫,雪女却觉得自己仿佛经过了一生一样的漫长。
“是啦是啦,是我的错。”
俊美的黑发半妖重又恢复一贯万事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抓了抓脑袋。
“但是姐姐也不能说我没常识对吧,毕竟以前藏雪见大福之后总会有人去吃掉的,这么多年的习惯改起来总是太麻烦,只是忘了这里目前没人会去拿我特意偷藏的那一份而已。”
无论是站在他面前的雪丽毛倡妓,还是故意不故意路过这里的妖怪,听到他的回答后心中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雪丽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有那么多借口不说,偏偏提起了雪见大福这件事情。
——当年二代目夫人嗜甜如命,雪女虽然纵容宠她却也觉得甜食吃得太多,总会限制萤草的零食,后来奴良鲤伴每次和她闹过火后,便总会故意藏起来本该属于萤草那份的雪见大福或者其他的零嘴,只等某个人忍得撕心裂肺甚至开始疯狂挠墙,然后忍无可忍,终于阴着一张脸跑进他屋子里,去拿笑眯眯的奴良鲤伴放在手边的那份零嘴。
其结果自然是被早有准备的男人按在怀里黏黏糊糊亲亲蹭蹭的道歉,最后再大的怒气也都不了了之。
而自从夫人逝世、特别是少主陆生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奴良鲤伴便再也不提起曾经的过去。
无论是幸福的还是苦涩的,他一概缄口不提。
及川雪丽的心砰砰乱跳,她一点都不清楚对方此刻藏在这副神情后面的究竟是什么。
而让她心神大乱的罪魁祸首却还神态自若的抬头看了看天空,煞有其事的转移了话题:“哎呀呀,都这个时间了,该出去散散步了,姐姐有什么想让我带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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