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陌生又熟悉的人影,墨绿条纹的和服停在自己的眼前,男人干燥温暖的手掌放在被咬伤的脚踝处,应该是被扯开了丝袜然后帮自己吸掉了大半的毒血,少女神志不清,只能感觉到自己后来应该是被轻轻抱在了怀里,还有一个仿佛错觉般落在额头上的亲吻。
萤草昏沉的大脑只能勉强回忆起奴良鲤伴的名字和曾经被宠溺的过去,下意识就把对方列为了自己可以信任的对象后就晕过去了,完全没有空余的精力去思考为什么对方要亲自己这种问题。
而这位跟了人家一路,发现对方被蛇咬了一口,和萤草陷入同样脑回路的奴良鲤伴最开始也没料到对方就这么直接晕过去了,慌慌张张做了紧急处理后,再等他反应过来,昏过去的少女已经乖乖躺在了他的怀里,被他带回了奴良组。
“你好我是你上辈子的丈夫你但是你现在回来了如果不记得我的话不如我们再去结个婚顺便互相理解一下然后就要个二胎怎么样”
这句确定人家身份后就一直绕在嘴边的话成功被萤草的昏迷和他的理智噎回去了。
“你是变态吗鲤伴。”
听了对方的解释,端庄的坐在那里的雪女心平气和的问道。
奴良鲤伴叼着烟杆靠在门边坐着,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安顿萤草的房间。
“……我又没真的问出来。”
奴良鲤伴的声音里非常神奇的没有心虚,只有遗憾。
首无幽幽望了他一眼:“我说二代目,如果你真的说了的话那你真的会被当成变态的——不,话说回来您本来就是有变态属□□,夫人当年成亲时候的模样好像比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小一点,而且你们两个连少主都有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可怕。”
“行了,不用再吵了。”
毛倡妓拉开了门,旁边跟着一同照顾萤草的冰丽:“二代目,妈妈,她醒咯~”
及川冰丽的身边瞬间掠过一阵疾风,奴良鲤伴冲出去的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小雪女茫然的眨着眼睛,被走到身边的母亲摸了摸脑袋。
“没事……他只是……”
雪丽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对女儿说完这句话。
他只是太想她了而已。
毕竟这种话即使说出来也不会被理解吧——要知道那已经是一段除了奴良鲤伴本人以外再也无人执着的过去。
……也许正因为如此,正因为没有人愿意再去记得,所以才不自觉执着到发狂入魔,甚至成了如今近乎疯魔的程度。
“说不定不只是近乎而已啊。”
躲在暗处看着奴良鲤伴反应的鸦天狗叹息一声,许是因为想起了总大将的回答,鸦天狗觉得,当年的奴良滑瓢即使再疯狂也比不过自己儿子现在的模样。
“毕竟是流着一半人类血脉的半妖啊……”
鸦天狗当时并没有理解滑瓢对自己儿子这句奇怪的评价。
现在,他若有所悟。
毕竟是流着一半人类血脉的半妖啊……
毕竟是拥有着最强烈**之心的人类,和寡情又长情的妖怪结合后,诞下的半妖啊。
***
屋内的萤草并不知道自己引发了一次什么样的骚动。
少女还穿着上学时候的短裙制服,不过丝袜被扯坏了,因为奇怪毒蛇的缘故,此刻她露出了懵懵懂懂初生孩童般的茫然模样,加上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整个人都是看起来非常糟糕的状态。
那条蛇像是同室关上了冰冷的神性和人类丰富敏感的感情,萤草迷迷糊糊的扫视过一圈屋子里的摆设,放出一点隐蔽性极高的探查灵力,在有其他人进屋之前迅速总结得出了一串新的情报。
这里的一切她都能从记忆里找到对应,除了她知道的那些男性妖怪的房间以外,还有一间是年轻男孩子的,房间残留的气息和奴良鲤伴很相似,不是同组的妖怪羁绊的影响,是血脉的原因。
所以这里的奴良鲤伴有儿子。
所以这是她认识的奴良鲤伴,但不是她那个世界的奴良鲤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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