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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宁解释道:“那日他问咱家是否有目击者,咱家回答时故意迟疑了一瞬,就是想引他怀疑,让他再有所行动,因为只有这样,咱们才有机会抓到他。”
小瓶子恍然道:“原来如此,公公英明。”
杨清宁苦笑着说道:“咱家也只是想保住命罢了。”
“小宁子。”
杨清宁转身看过去,只见凌南玉正站在书房门口,他急忙走了过去,道:“殿下怎么出来了?”
“已经下课了,先生正在收拾东西。”
“这么快?”
杨清宁往里看了一眼,果然见鸿吉正在收拾东西,道:“殿下,今日先生可曾布置课业?”
凌南玉点了点小脑袋,“今日所学皆要背诵,明日先生会检查。”
两人正说话,鸿吉从里面走了出来,扫了一眼杨清宁,随即看向凌南玉,叮嘱道:“殿下好生完成课业,老臣明日再来。”
“先生放心,学生明白。”
鸿吉满意地点了点,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东宫。
凌南玉抬头看着杨清宁,小眉头皱着,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道:“小宁子方才去了何处,为何去了那么久?”
杨清宁在凌南玉蹲了下来,解释道:“方才侯府的五公子来找奴才,奴才便出去了一趟,一时没注意时间,殿下莫怪。”
“他怎么又来了?”
凌南玉的小脸皱成了包子,随即问道:“这次又输给小宁子多少银子?”
“这次他寻奴才有事,并非来与奴才比试的。”
“他寻小宁子能有何事?”
“殿下,外面太阳大,我们进去说吧。”
凌南玉点点头,和杨清宁一起进了书房,刚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宁子快说,他寻你到底何事?”
“这几日永寿侯在为
他张罗婚事,他不想这么早成婚,便让奴才给他出出主意,看怎样能毁了这桩婚事。”
虽然凌南玉还小,但杨清宁不会什么事都瞒他,也不会让他成为不知世事的贵公子,会适当地让他了解这个世界的黑暗面,他的身份注定要面临这些。
“他的婚事与小宁子有何关系,为何要小宁子出主意?”
凌南玉十分不解。
杨清宁也弄不明白陈慧的脑回路,“大概是因为他觉得奴才够聪明吧,所以才会向奴才讨主意。”
凌南玉跳下软塌,来到杨清宁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小宁子,若以后他再来,你不要搭理他好不好?”
杨清宁愣了愣,奇怪地问道:“殿下为何对他这般不喜?”
凌南玉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道:“他几次三番纠缠小宁子,定是心怀不轨,小宁子不要搭理他。”
杨清宁一看便知他在撒谎,毫不掩饰眼底的失望,道:“殿下,奴才一直以为我们是两体一心,殿下有什么事都会告知奴才,没想到竟是奴才一厢情愿。”
凌南玉闻言急忙说道:“小宁子,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殿下告诉奴才实话。”
凌南玉撅起嘴巴,委屈巴巴地说道:“他一来,小宁子便去见他,都没时间陪我了,我讨厌他!”
杨清宁一怔,心里顿觉有些好笑,凌南玉太过依赖他,竟吃起了陈慧的醋。
杨清宁蹲下身与他平视,耐心地解释道:“殿下,奴才做事之前都会三思,因为咱们的处境看似安稳,实际危险重重,奴才要保证凡事占据先机,才能从容应对。
陈慧是侯府的五公子,又是禁卫军统领陈钰的弟弟,从他那里奴才可以套取情报,用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所以若是他来,奴才还是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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