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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怡揭过话题,“多谢弟妹,不过那些菜足我们吃,再说我也买了菜种子种上了。
我这一回来就让三弟一家子搬家,也难怪她不高兴,这事放在谁身上也不舒服。”
陈氏听了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将手里的小衣服叠放整齐:“那本就是大哥的院子,大嫂回来他们就该搬出来,哪轮得到她不高兴。
况且,公公说收了地里的庄稼就给他们夫妻起新房,年底之前也就搬进去了。”
“这样也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毕竟是不宽敞。”
“说的是呢。
不过这老房子也开始漏雨了,今年还得补补房顶。”
王林喜是二叔的长子,就算要分家,王二叔夫妻也是要跟着王林喜的,这点陈氏很清楚,就算盖了新房子也没他们的份,做多只是羡慕一下罢了。
好在王二叔是明白人,说好了以后分家要给王林喜夫妻补银子,陈氏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
“大嫂,说起来,你那院子的房顶刚收拾过,这几年也该不会漏雨的。
大哥那房子比咱们这院子里的结实。”
蓝怡点头。
王林山的房子和院子比王二叔的好上不少,想来原先家境也该是如此。
“弟妹,我公公婆婆,是怎么去的?”
陈氏听到蓝怡问起大伯之事,她忍不住叹息一声:“唉!
大伯和大伯娘两个,说起来是前后脚走的。
永熙二十五年冬日里特别难熬,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家家都出不得院子。
大伯出门摔了一跤,便下不得炕了,大伯娘出门给大伯抓药回来竟染上了风寒,大哥在县学里读书,等他得着消息赶回来,大伯娘就已经去了。
大伯摔得厉害,自那之后就起不得炕,脾气也日渐暴躁,大哥再也没去县学读书,在家伺候大伯起居。”
“没想到婆婆就这么去了,他们父子日子可怎么过!”
雍熙二十五年,王林山虚岁也才十六,便经此巨变,一个半大的孩子照料卧床的父亲,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是啊。”
陈氏应了一声。
想起永熙二十六年秋自己嫁入王家时见到王林山的情形,那时王林山斯文有礼,面容憔悴,几乎瘦的脱形。
他本来订了当年春成亲,因母亲去世要守孝耽搁了,女方见他父亲也卧床不起,家中一日不如一日,闹着要退亲。
王家自然不同意,为此两家闹了几场,也终将亲事退了。
毕竟被退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陈氏不好和大嫂讲。
“普和初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也开恩科选良才,大哥就因为替母亲守孝和照顾父亲没赶上。
普和二年夏天,大伯也去了,大哥闭门苦读,普和三年就中了秀才。
当时公公就说大哥能顶门户,普和四年春他就背着行李走了,所以要去干什么‘游学’赶考,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这科举考试,秀才去应州考,不该是当年秋里么?怎得到了第二年春他才出门去?”
蓝怡心里有些疑惑,或许是这里的科举制度不同?
陈氏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王林山中了秀才后,确实是没在当年秋天去州考,一是父亲刚去,就算他中了举人也得在家守孝,无法外派做官;二是他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去了怕也无中举的可能。
王林山中秀才后媒人纷纷上门为他说亲。
父母去世一番耽搁,王林山也到了二十岁,二叔二婶便想着给他娶媳妇进门,也算安个假。
王林山却没了这心思,却也不好驳了叔婶的美意,便提前出门游学。
蓝怡知道了王林山的过往,看着坐在炕上的宝宝,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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