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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王氏虽然还是叫着她的闺名,但秦娘子却从她冷然的话语中听到了主人隐藏的怒气,想到王氏的严厉,她不由得瑟缩了下,不过很快的,她又抬起头,先跪下认了错,这才苦哈哈的回禀道:“都是奴婢的错,乱了大少夫人的规矩,待会儿奴婢就去赵家娘子那里领罚。
还请大少夫人先容奴婢将事情回禀清楚。”
王氏挑挑眉,她刚才恍惚听到什么县主,思及此,她的双眉微蹙,道:“说罢,可是襄城县主哪里又出什么事了?”
“回大少夫人的话,确实是辰光院出了大事。
刚才奴婢接到回报,说是木槿在辰光院冲撞了县主,拉扯间木槿被摔到台阶下,似是流产了。
八郎君听说后非常生气,此刻正往辰光院赶去。”
听到这里,王氏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神情有些肃穆,问道:“县主呢?她可曾受伤?”
王氏不是萧南,她只听了几句话便猜到了木槿的龌龊心思,冲撞?哼,若不是有特殊的原因,打死木槿也不敢‘冲撞’县主呀。
王氏心里顿时一沉,暗道坏了,倘若县主无碍还则罢了,若是县主受了什么伤,亦或是受了什么委屈,传了出去,八郎君‘宠妾灭妻’的名声就坐定了,届时,连崔家也会受连累,而她的大郎正是仕途最关键的时候,若是内宅里传出这样的话,被御史参一个‘治家不严’,大郎虽不至丢官,但近期内也甭想升迁了。
更不用说,那位县主还是长公主的唯一女儿,宋国公唯一的嫡孙女,萧家追究起来,也够崔家为难的。
“大少夫人,正是县主出了事呀,”
秦娘子一脸的焦急,“听说县主被撞了头,起初县主不准下人传太医,也不准告诉您和夫人,但、但随后县主身边的玉簪和玉竹发现,县主、县主好像也要流产了。”
“什么?!”
王氏闻言,腾地一声坐起来,双眼凌厉的看向秦娘子,似乎她这般做,秦娘子就会改口一般。
秦娘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苦着脸道:“更麻烦的是,县主晕倒了,她的妈妈、丫鬟们也乱了套,这会儿秦妈妈正哭着喊着往外闯呢。”
“闯?谁还拦着她不让她出门不成?”
王氏一时没有想明白,她疑惑的说,“母亲和我早就发了话,辰光院不比遵守崔家的规定,院内的仆妇,只要有县主的许可,便能随意出入府门,这秦妈妈——”
蓦地,王氏想到了什么,她眯起双眼,似在问秦娘子,又似在喃喃自语,“哭着喊着?她这是故意吵闹给府里的人看?还是——”
秦娘子才不管那老婆子在干吗,她见王氏一动不动,忙提醒道:“大少夫人,外头还乱着呢,虽然在内院,但保不准就让四周的邻居听到了动静,到那时——”
崔家的邻居可不是平头百姓呀,要么是高官,要么是勋爵,若是被他们听闻了崔家的事,用不了半天,整个京城都知道崔家内宅不宁,当家主母苛待襄城县主,逼得县主奶娘又哭又喊的求崔家的人让她出去求救。
显然,王氏也想到了这一层,她扶在隐囊上的手用力的抓着,想了片刻,用确定的语气问道:“你说八郎君去辰光院找县主兴师问罪了?”
秦娘子忙不迭的点头,“没错,还带着木槿和两个粗壮的侍婢。”
不过两句话的当儿,王氏已经想到了办法,她吩咐道,“赶紧去回禀夫人,请她老人家去辰光院拦住八郎君,我去劝阻秦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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