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南不想破坏她跟崔幼伯刚刚缓和的关系,所以强忍着怒火没当着崔幼伯的面骂人。
但秦妈妈可不管这些,她家县主被那个贱婢陷害了这么多次,今天又受了这么委屈,她好容易逮到机会,哪能不帮着县主诉诉委屈。
秦妈妈三两步走到榻前,屈膝跪下,冲着崔幼伯告状:“八郎君,论理这些话奴不该跟你说,可奴是在忍不下去了。
今天的事儿您也瞧见了,我家县主可曾下令让木槿罚跪?县主念在她怀了郎君骨血的份上,宁可自己委屈,也不想让郎君您失望、伤心。
可这木槿又是怎么做的?她根本不管自己还怀着孩子,更不顾县主的吩咐,硬是跪在门前赔罪?知道的,说木槿不懂事、不识大体;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污蔑我家县主是‘毒妇’呢?”
秦妈妈故意在‘毒妇’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心说话,哼,若不是这个贱婢,县主怎么会有这么个不好听的名声?
以前那贱婢会算计,每次都是掐在八郎君快到的时候,又是哭、又是求饶、又是磕头认罪,把自己弄得凄凄惨惨,活似被虐待了八辈子的可怜样儿。
偏县主性子烈,发现木槿当场算计她,气急的要教训她,却被八郎君拦着,于是……唉,两口子越吵越远,直到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崔幼伯听了秦妈妈若有所指的话,再联想到进门时玉竹说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自己竟被利用,崔幼伯白玉般的脸上,仿佛被泼了一片墨汁,漆黑漆黑的。
腾地一声站起来,崔幼伯什么也没说,气鼓鼓的往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便有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来,见是崔幼伯,忙停住脚步行礼,“婢子给八郎君请安,八郎君,薛将军和范侍卫求见。”
“谁?”
崔幼伯顿住身形,不甚在意的说道:“可有拜帖?”
“没有,不过,”
小丫鬟头一次碰到这样的差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崔幼伯急着去处理木槿的事,哪有时间等她反应过来,只丢下一句‘让青松处理’,便抬腿出了院子。
青松?青松就陪在那两位来客身边呀,还有,还有——小丫头刚想叫住崔幼伯,却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惊呼,“妹妹,你、你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张了张嘴,细若蚊蝇的说:“他们要来给老夫人请安,已经到荣寿堂大门口了!”
门外,范德志几步跑到摇摇欲坠的木槿身边,刚要询问她的情况。
另一边,玉竹也扑通一声跪下来,膝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嘭’的一声闷响,似是重锤一般敲在众人的心头——嘶……这得多疼呀!
玉竹膝行几步,来到木槿近旁,嘭嘭嘭用力磕头,额头触地,没几下,她白皙的额上便以见了血,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鼻梁流下,她哀声求道:“木槿姑娘,奴求求您了,您就听我们县主的话,回去好好养胎吧。
您就是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呀,就算你不拿郎君的骨血当回事儿,也求您看在我家县主也怀了身孕的份上,就让她稍稍安静一会儿?”
第020章阿娘
听到玉竹的话,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