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展怀来见霍柔风,脸上已经看不出昨天红肿的痕迹,但是就小韩大夫所说,展怀不仅是打喷嚏流鼻涕,他还一度呼吸困难.
霍柔风遣了身边服侍的,笑嘻嘻地斜睨着展怀:“你这病发作起来,可是挺吓人的呢。”
展怀却似是没有听到,问道:“我昨天带来的女伎,可还在庄子里?”
霍柔风道:“你带来的人,当然给你留着了,我还小,不好女色。”
展怀怔了怔,随即指着霍柔风的鼻子哈哈大笑:“小九,你怎么这样好玩?你以为我就好女色了?我也不好那个,那是给你带来的,想让你见识见识。
别整天像个娘们儿似的,女里女气。”
霍柔风沉下脸来:“你说谁呢?你就不怕那些女伎用了花露?”
展怀的笑声顿住,霍小九果然猜出来了。
“爷不喜欢那种味道,她们出来之前便洗涮干净了。”
他道。
霍柔风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道:“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展怀看着她,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什么也没有再说,转身离去。
一炷香过后,采芹来见霍柔风:“九爷,杨公子身边那个叫花四娘,受她家主人之命前来告辞。”
霍柔风挥挥手:“让她把那五名女伎一起带走,就说请转告杨公子,爷不好这个,以后也别送了。”
回城的路上,花四娘问展怀:“五爷,霍家的那个大夫定然是看出来了,您看……”
展怀摇摇头:“霍家只是商户,看出来就看出来吧,还能因此出手置我于死地?再说霍九也只是以为我是受不得花露而已,无妨。”
花四娘秀眉微蹙,道:“五爷,属下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她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这不是她能说的。
展怀却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下意识地伸手入怀,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那枚玉佩在霍九手上。
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会的,小九还想借展家的势力,他不会用这件事来害我的,你不要再说了,以后也不要再提。”
花四娘紧咬着嘴唇,双目却已潮湿。
那个死去多年的人,也曾经说过相似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霍柔风没有离开庄子,她每天除了跟着柳师傅学笛子,便是在湖里玩,有时去钓鱼,有时便被婆子们护着在湖里泅水。
可能是心情不错,她的胃口也好了,每天总是很饿,有一天她想吃羊肉,自己吃了半锅,吓得采芹逼着她吃大山楂丸子。
可是她还是饿,玩上一会儿就要喊饿,只要是她爱吃的,便是一通胡吃海塞,以前只是不开心了才会乱吃东西,现在开心也要吃。
霍喜家的对采芹道:“姑娘不用担心,九爷这是要长个子了,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咱家可不用担心这个,姑娘只管依着九爷,但凡是他爱吃的,便让灶上常备着。”
采芹在心里默默叹息,九爷是女孩家,又不是半大小子,杨公子那个岁数才是。
宋松和宋申再次来到霍家庄子时,便发现霍柔风胖了一圈儿,细嫩的脸蛋圆嘟嘟的,玉雪可爱。
天气渐渐转暖,但是有了上次的事,宋松和宋申都不想下湖泅水了,两人便提议到船上小钓,霍柔风无所谓,拿上自己的笛子便上了船。
其实她跟着柳师傅学笛不久,连一支完整的曲子也没有学完,但是她喜欢吹,没有学完没关系,还可以瞎吹啊。
总之,霍九爷吹得很是尽兴,宋申钓了五六条鱼,宋松虽然不擅垂钓,但是他居然精通厨艺,亲自动手,烹制了一道鲜美的鱼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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