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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会吃苦?老先生现在是不在了,但是他留下来的财产,净够唐先生十辈子挥霍不完。”
“最有福气的还是夫人,嫁了个这么有钱的男人,男人还一门心思宠她。”
两妇人交头接耳说了一通,发现旁边还有个在发呆的,动手杵了她一下,“李诗情,发什么呆呢?你手里的兰花就要被你揪烂了!
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花!”
被杵的妇人低头,看到手里被自己掐出青汁的兰花叶,慌忙撒手,闪缩道,“我一时岔神了,刚听电视新闻里说京城萧家跟燕家要联姻……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真是生来就不一样,天生富贵。”
闻言,另一妇人撇唇,“这话听着酸溜溜的。
人家确实天生富贵命,那也是人家会投胎,是人家的本事。
我们的命,就是好好打理这院子这花花草草,一个月上万的工资跟奖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错了,想什么呢?合着你还想跟富贵人比?”
李诗情头垂得更低,“我就是随口一说,没那个意思。”
“有那个意思也没用,你要是有富贵命,还用的着待在这根我们一块挖土除草?安分点,好好干活,先生跟夫人都不喜欢心思太多的人,别整得自己丢饭碗!”
妇人话说完,拉着同伴嘀嘀咕咕到另一头忙活去了。
李诗情没再说话,捏着花铲的手指骨泛白。
她原本,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原本也是富贵命。
可是如今,却沦落到这里干这些杂活,还要受贱人奚落。
眼泪凝聚,顺着瘦削脸颊滑落,一滴滴砸在地上。
五年多了。
她从高处摔下来,丑闻满天飞,被家族抛弃,到现在已经五年多了。
从家被赶出来的时候她身无分文,最后靠变卖以前的物品才勉强熬了一段时间。
一个人孤苦无依,想活下去她只能放下身段开始招工作。
可是多年养尊处优,毫无社会生活经验,去哪都碰壁。
加上彼时京城圈子里到处都是她的黑料跟丑闻,走在大街上都有人能认出她是那个因为出轨被离婚的萧家下堂妇,所遇全是嘲笑跟讥讽。
没有一个地方肯用她。
兜兜转转颠沛流离,最后她在这个远离市区的庄园,才找到了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褪去华裳,穿上粗糙低劣的工作服,跟普通中年妇人一样扛着锄头拎着花铲养鱼种花,每天累得直不起腰。
李诗情时常午夜梦回醒来后,一个人独坐垂泪。
有后悔,更多的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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