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浣又像小炮弹一样地冲进了家门,窝在沙发抱着靠垫喘粗气。
清瑾倒是老神在在地慢慢悠悠换了衣裳、洗了脸才挤过来,跟清浣并肩挤在小沙发里,把清浣整个挤在了角落里,“傻瓜,以后别这样跑。
不是我追不上你,我是怕你头晕。
血糖低的人早餐都没吃就跟小炮弹似的,怎么行。”
清浣被少年的身子挤得不行,却又不能跑开,只能赌气地说,“谁说我没吃饭?我吃了!
子衡给我煮了粥!”
清瑾的眸子果然幽深起来,伸出手指捏住清浣的下颌,“他昨晚,一直在这?”
清浣故意不答,别过眼睛去。
清瑾的手指缓缓揉捻清浣的唇,“告诉我,你这个坏丫头……他一直在这里吗?你怎么敢留他在我们家过夜?”
清浣难过地涌起泪水来,“你不是也没回来吗?你将我自己扔在家里,你还管我带谁回来?”
清瑾挑眉,“跟我发脾气呢,嗯?”
清浣挣脱双手,砸向清瑾的肩头,“是啊!
难道不许我发脾气吗?难道我只是没有脾气的玩偶吗?”
清瑾不怒反笑,一边躲闪着清浣小拳头的攻击,一边将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控制住,另一只手抚上清浣的胸口,从上向下顺着,“好了,傻瓜,别气了……你脸都白了,先平静下来,我待会儿让你打,还不行吗?别气了,乖……”
清浣反倒更难过起来。
双手被制住,泪却落得更凶,“你哄我,你拿我当孩子哄吗?就因为你觉得我像小孩子一样好哄,所以你才故意那样做,是不是!”
清瑾笑着,长臂用力,将清浣娇小的身子整个抱起来放上他的膝头,“好了,我的小猫……别气了,别气了……现在你生气,我跟你说什么你都没办法接受;那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说,等你气完,好不好?”
清浣还想赌气地挣脱,却哪里挣脱得开那长手长腿的少年活活像八爪鱼一样地盘住她?小小的红沙发,金色氤氲的冬日阳光,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然觉得,北京的这个冬天不再寒冷,甚至昨晚那痛彻心肺的记忆也不再疼痛。
清瑾拥着清浣,下颌抵在清浣的发顶,轻轻哼唱起一首歌:“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清瑾微笑,吻住清浣的发丝,“傻瓜,你以为我愿意不回来吗?醒来时,看不见你在枕边,我的心都要空了……”
清浣的心狠狠一动,霍地转过身来,深深望住清瑾,“那封信,是你,对吗?”
清瑾装傻,“什么信?”
清浣急切起来,“我收到过一封笔友来的信,上面就是这首《恋曲1990》的歌词……是你,是吗?”
清瑾想要控制自己面上的表情,却无论如何也收不住了,红晕滑满,桀骜之中满是羞涩。
清浣也是脸红了。
虽然也曾经猜想过,但是这般近距离地面对着答案,心跳无可抑制地乱了……
“谢谢你……”
清浣垂下眼帘,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心再也冷硬不起来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清瑾红着脸微微垂头,手指绕住清浣的手指,彼此打结,“其实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因为要与弟弟相恋,我知道你心里除了承受压力之外,更是不得不放弃一些美好的事情。
就像那次我收到‘相思叶’,我看到你的眼里流露着羡慕的光芒。
因为是弟弟,你便没有那种写一封信给心仪男孩的机会;也没有那种可以隔着遥遥的距离偷偷凝望着对方的感受……所以,傻瓜,我愿意尽我所能地去补偿你。
不是因为我是弟弟,而是因为——我是爱慕着你的男生……”
太没出息了,不能哭,千万不能哭——尤其,现在自己在跟他发脾气呀,怎么可以哭,怎么可以自己先丢盔卸甲……清浣心里对自己这样说了无数次,可是却根本控制不住,还没等心理建设做完,眼泪已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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